八千岁与不幸被这魔头赏识的滕楠,无字真经的修为,无视高温火险,分担多一人依然游刃有余。八千岁说:“你的资质不比练龙差,但神兵选上了他,你不想永远屈居人下,就要与之为敌了。”滕楠说:“我决不跟命运妥协,更不会与你妥协。”“练龙做得到,我只会做得更好。”八千岁说:“你越自以为是,挫败便会令你妥协得更快。”回看战场,练龙与邪王又再厮拼起来,刀光剑影不绝,斗得异常灿烂。
邪王心想:练龙内力怎会越战越强,老夫杀他不难,若要活捉,看来须大费功夫。练龙说:“最后问你一次,雄鹰他们是死是活?”邪王说:“哼,他们都在,只是全化作灰你见不着而已。”惊闻噩耗,练龙如遭晴天霹雳,怒恨交加。
练龙说:“可恶啊。”痛失挚爱,练龙情绪失控,嘶叫狂嚎,似乎未能宣泄内心创伤万分之一。已集合三色精华元灵于一身的练龙,功力又上一层楼,奇怪的是他初得黄道晶刀时,欲取刀中元灵不得其法,此刻无心插柳如取如簧,任何一色神兵将在他手上威能尽显。
越是充满死亡危机的地方,越是吸引爱好冒险的人闯入这片冒险乐园。章言出现了。黄道晶刀的灵力,竟把无宝不落的黑道第二号魔头引来,见宝就抢。章言心想:灵力逼人,神兵。脑后劲风大作,愤怒莫名的练龙已有警觉。
谁在此时招惹练龙也难讨好,章言未有用上全力的一爪,却被倾尽全力的怒拳截上。章言心想:此子年纪轻轻,内力竟如此雄浑,走眼。拳轰拒敌,练龙刀势急展,奋起还击。
邪王说:“章言,盟圣的事你敢来横插一手。”章言说:“灭绝剑,好啊。”
章言心想:仙刀柱铁的刀法,莫非此子就是近期声名崛起的练龙?章言识宝,更识得邪王,应付享负盛名的名宿,登仙大道功力更毫不吝啬,不像偷袭练龙时没有预算。章言说:“八千岁也得忌本人三分,你邪王的名头吓唬小辈还可以,识趣留下灭绝剑。”邪王说:“大言不惭,留下的只会是你狗命。”
突然杀出一个强如邪王也没把握应付的章言,盟圣主子似乎已难再袖手旁观了。天绝剑锋芒疾劈,神鸟身首异处。八千岁出手了,来个借花敬佛,向章言下马施威。
鸟首如炮弹射来,章言闻风辨位,回身抓接。章言说:“我的神鸟。”练龙说:“盟圣八千岁。”章言啊了一声。
练龙心想:罪魁祸首,不是他鹰妹便不会命丧于此。
八千岁说:“章言,本座断你退路,你可要豁出去跟本座过不去。”风云际会,盟圣,乐域两大雄踞一方的霸主机缘碰上,世人梦寐以求的三柄神兵,亦似在命运安排下汇聚北极庄,恶战,已是势所难免。
八千岁说:“你就是练龙,我们终于见面了。”练龙说:“天杀的畜生,要你血债血偿。”练龙复仇之火烧得炽热,二话不说,猛地抽刀就劈,八千岁冷静如恒,身旁陡地掠出一人。挡上黄道晶刀的,并非天绝剑。
滕楠说:“雄鹰公主他们还活着。”练龙说:“真的?”滕楠说:“他们早被玄姬以飞兽押走,是我亲眼所见。”章言心想:小子真多事,否则练龙一刀砍落,本人乘机出手,大有七成把握重创八千岁。邪王说:“此事一点不假,这是老夫亲下的命令。”练龙说:“刚才你可不是这样说。”
邪王说:“不信就算,老夫没兴趣多说。”邪王本以为不难制下练龙,事实并非如此,他更要歪曲真相不让对手战意降温,就怕胜之不武。章言说:“盟圣不可信,你我何不合力除去这大魔头,于事实无坏。”“你练龙之名从此威震天下,何乐而不为。”滕楠说:“哼,乐域章言也不见得好在哪里,你想借刀杀人了吧。”邪王说:“嘿,章言声名狼藉,闻名不如见面。”章言说:“练龙,你跟盟圣结下不少梁子,与本人合作于你有利,是否具有这胆色,你说句话。”
练龙说:“我胆量比你大,就送你一个承诺,你若被杀,练龙定必为你报仇。”“晚辈让你先上,请。”章言说:“你。”八千岁真气鼓荡,烈劲四涌,实力往往胜过千言万语。
八千岁说:“乐域是个好地方,先要你的命,再要你的地方。”无宝不落的章言,这一次却大意押错了宝,骑虎难下,看来只有硬着头皮打上这场没把握的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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