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虽然只是做面子,但也是要一步步做到位的。
他们抓了人之后,关进了审讯室,等人饿的差不多了,开始了第一次审讯,虽然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要问什么。
无力的严海,迷茫地看了看对方,咽了口口水,“要我说什么?”
他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你都干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实在找不出问题来询问的两审讯的,眼一瞪,让他自己交待。
然后严海就开始一边回忆,一边诉说自己身上的一些鸡毛蒜皮的事,鸡零狗碎的听到人都想睡觉了。
本来就没打算问出来什么,只想着应付了事,也就没多在意对方在叨叨些什么,耳朵自动过滤不必要的信息。
怎么说呢?这个严海没做过什么坏事,就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像是拿人一颗蒜、背后诅咒了、偷了几回懒,不得不说实在无聊透顶!
等交待差不多了,二话不说,直接把人塞进了拘留室内,三天足够了。
三天确实是足够了,就连林晓月也撑不住了,任谁整天被一妇女盯着不放,都会受不了的,所以林晓月再次下手了。
下了一种“浑身疼”的药,药如其名,实实在在的浑身都疼,而且别人查不到原因!
张翠像是被人拳打脚踢了一般,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却没有任何伤处,大夫也没检查出来什么,连药都不敢乱开。
她只能自己挺着,还是两小时一疼,弄得她一步路也走不了。
林晓月并没有多加同情张翠,反正那药也就两天的药效,到时候没了效用,严海也已经放回来了,相信他们不会再来找她麻烦了!
她现在只觉得周围终于安静了,心情愉悦,连空气都清新了起来。
而林晓月不知道的是,经过她说抓人就抓人、得罪她的人无缘无故疼的不能走路的事情,敢招惹她的人,全消失了!
“月姐,你现在都快成灵异代表者了。”徐祖婷拎着奶粉来看人,顺便跟她讨论近期的大事件。
因为张翠无缘无故的疼痛,又没差出原因,一部分认为是报应;少数人则觉得林晓月有些怪异,认为是她使了什么手段。
所以世人常说,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其实真相也是一样的。
可惜就可惜在,大多数人并不相信少数人的话!
“怎么说?”挑眉好奇道。
她很确定自己是真实的人,不是什么神仙鬼怪,虽然到这里的方式有些灵异,更有个金手指。
“那张翠,不是无缘无故疼的下不了床嘛,他们都以为是你施了什么法。”贴近她耳朵,小声嘀咕着。
耳朵敏感的林晓月,忍着麻意,听完了话,紧张了一下,又变平静,可以确定秘密没被发现。
“我要是会施法,她就不只是疼一疼这么简单了。”林晓月说的阴狠,为自己不会施法而惋惜。
狐疑的徐祖婷不怎么相信林晓月的话,因为太巧了,而她又恰巧知道些什么。
这个事情不太简单,可人自己不愿意说,她也只能跟着装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林晓月说的好像也是对的,“这么说也是,如果你下手,不至于这么轻。”毕竟对方是伤害自己孩子的人。
当然她之所以会附和林晓月,也是为了更好的接近她。
林晓月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反而自豪抬起下巴,像是被夸奖了一番,以心狠手辣为第一目标保护自家孩子!
林晓月觉得自己已经很善良了,没有以伤害军属的罪名把人关进去,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了。
“那个啥,你好好照顾自己,我那边还有事,先走了。”
林晓月以受了惊吓、动了胎气为由,请了假,不用下地,徐祖婷可不一样,一天不干活,就少一天的工分,真会饿肚子的。
笑眯眯地挥手目送徐祖婷离开,最近两天她是不想干活,不是说假的,胎确实有点不稳。
昨天晚上下雨,不小心滑了一跤,她没声张,担心林木更紧张,真的寸步不离了。
也是因为这,她才对张翠下手的,一直跟着她,找不到时间去检查。
由此可见,人一旦触及到自身,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
至于张翠,则在家里疼的直哼唧,关键不耽误吃喝、不疼的时候一点反应都没有,又查不出来原因,压根没人相信她。
就连被放回来的韩东,也觉得她是假装的,没好气的嚷嚷着:“装什么死,不知道我回来了?去做点吃的!”
疼的面色都有些苍白的张翠,忍着痛爬了起来,不管他是不是被关过,都是当家的,要伺候好。
而且这几天不在家,家里确实有些乱!
张翠属于那种说一句动一下的懒人,这几天没人跟在后面督促她,除了做饭,什么都没干,连碗筷都在那里堆着!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到了做饭的时候,她就不疼了,要不是疼在她身上,自己都不会相信!
难道真是坏事做多了,造的报应?
那些都不重要,说回林晓月的事,总之她有些流血,医生建议是静养,她这两天就老老实实待在房间里,哪都没去。
总不能为了一时的自由,让自己的孩子出事!
得亏这生产队的队长是通情达理的,不然请不下来假不说,还会被树成典型,在喇叭里宣扬一下。
总而言之,林晓月在家歇着了,如果不是要做饭,她是不会下chua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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