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提醒我,于诗言不在乎我?”她睁大了不妥协、不服气、不甘心的眼睛。
“我不知道她在不在乎你,我只知道她是个特别的女人,没有人能像她,她也绝不像任何人!”他说。眼中有了阳光,嘴角也有了温柔。
“顾凌哥哥,你总算——承认了,”她脸上有轻微的痉挛,她显然在努力保持冷静。“你们现在住在一起了?是不是?”
“是!”他坦然说:“这是我和诗言的房子,我希望你能同意离婚。”
“你也因为她而不再喝酒?”她盯着他看,仿佛在看一个好陌生、好遥远的人。
“酒——只是孤独寂寞中的一点陪伴,一点精神寄托,我原本不是酒徒!”他说,很真实地。
“好,很好,”她的脸变得发青。原来他们两年的婚姻只是使他更孤独,精神无所寄托。“顾凌哥哥,你知道吗?我比较喜欢听你说真话,真得!”
“在不伤害人的原则下,我总是说真话!”他说。
“好一个不伤害人的君子,大丈夫!”她突然笑起来。“顾凌哥哥,原来你是这么仁慈,伟大的。”
“小悦,我愿意对你道歉,我们无法把关系弄得更好,我们实在不很合得来。”他诚恳地说:“我明明知道自己只是把你当妹妹对待,还是跟你结婚。小悦,对不起!”
“顾凌哥哥,只要是于诗言,我不会离婚,我们拖一辈子吧。否则,你去法院起诉吧。”莫舒悦平静地说。“再见!刚想起来,我还约了朋友吃饭。”
说完,莫舒悦迈着稳定的脚步走出去,并且顺手带上了房门。
坐在车里,她才感觉自己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顾凌终于跟她提出离婚的意愿了。
以前,总是她咋咋呼呼地吵、闹,顾凌隐忍再隐忍。她以为只要她不提,顾凌永远不会说出“离婚”两个字。原来,她误会了,顾凌不提,只是因为时机不合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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