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开始觉得,避开不是好办法,”他说得那么奇怪。“莫舒悦那样的人要强硬对付才行。”
“你狠下心了?”她轻笑。
“我不想也不能失去你!”他拥紧她,温柔地吻她额头、吻她鼻尖、吻她带笑的唇。
“可是我不喜欢两败俱伤,”她抬起头。“我们避开吧。”
他凝望着她,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
“你知道吗?”他说得那么奇怪。“当你在笑时,你的嘴唇是甜的。”
“你又不正经?”她坐直了。
“真话!你在笑时嘴唇是甜的。”他一本正经地说。
“哪有这样的事?”她又笑了。
他再吻她,深深、重重、长长、久久地吻她。小小车厢里一下子充满了柔情蜜意,随怒火发泄掉了的力气又悄悄的回到身上。他拥得她那么紧,他吻得她那么重、那么长、那么久,直到他们不能喘气,直到他们几乎窒息。
他放开她,那黑眸中跳动着火焰,燃烧着惊心动魄的光芒。他漂亮得毫无瑕疵的脸上有一抹奇异的、令人心跳加速的神色,他的喘息一下又一下地加重了、变浊了,他——突然,他用力咬一下嘴唇,打开车门跳下车,狠狠地吸了几口清新空气,然后,他慢慢平静,慢慢恢复正常了。
他再上车,立刻发动引擎,半分钟也不停留地朝家的方向疾驰而去。
“顾凌——”她伸出已变得温暖的手,缓缓抱住他的手臂。
“我们该是光明正大的!”他说。
光明正大,是的,他们是的!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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