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钟乃文看着盘坐在沙发上等待指点的陆江,满眼困惑。
“对啊”,陆江理所应当地点头,“爱情。”
钟乃文看着认真的陆江,没忍住呲地笑出声来。
陆江拍一下沙发一侧地扶手,指着钟乃文就要欺师灭祖。
钟乃文收收笑意,还是眼角弯着
“那你去看郭敬的书啊,他那书里不都是情情爱爱、男男女女嘛?再不济”钟乃文翻着从电脑里找到从杨老师那里截出来的电子稿,正是《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
“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却是我人生的味道。越是深沉的痛苦,代表我曾经爱得越饱满。”
“你陆江不也写出这么多有哲理的话?”
“都是艺术加工,艺术加工。”
陆江讪讪一笑,想了个吸引火力的办法
“郭敬的书那叫爱情吗?那叫哄骗少女眼泪的青少年疼痛文学。”
“那凭什么就不叫爱情呢?”
钟乃文反而认真起来,像是那些围在陆江微波下嘲讽的郭敬铁粉。
“因为那就不叫爱情!”
“凭什么?”
“凭他所谓的爱情就是堆砌华丽无用的词藻,凭他笔下的爱情都是围绕着金钱,凭他写的爱情就应该放到垃圾堆里,而不是送给本来对爱情抱有美好幻想的年轻人眼前。”
“你陆江没钱能收获爱情吗?你陆江没钱能买到VIP门票?你陆江没钱能在演唱会后台表白?你陆江没钱能接小叶去你家?难道爱情不能像你舍友那样拥有童话般的美梦?难道富丽堂皇的宫殿就不能拥有爱情?难道垃圾堆里的爱情就不叫爱情?”
“你这是诡辩!爱情就应该是所有人都能拥有,而不只是这些。”
“那你明白了为什么还要问我呢?”
钟乃文看着陆江,眼中全然是温柔
“我是个做批判文学的,可我从来没批判过爱情,陆江。”
“因为无论是什么样的爱情,都有资格存在,哪怕他让人看了觉得污秽了自己的眼睛,在爱情上,你没有高大上,因为他就是这样,无论怎么样,都一样。”
“那什么叫爱情呢?”陆江问道。
“我不知道。”钟乃文摇摇头,说“爱情在思想上没有定义,思想只提供你爱一个人的冲动,法律上也没有,法律只提供爱情居住的地方。”
陆江在钟乃文办公室做了一下午,读郭敬,读恋人写给对方的信,读写爱情的大家笔下的离合。
临走时钟乃文叫住陆江。
“再缓缓,爱情要写的太多,你还写不下来。”
陆江和叶纪淳吃饭的时候,问叶纪淳,什么叫爱情?
“你以为我们是在干嘛?”叶纪淳横眉冷对,陆江见机不对,急流勇退。
再问下去,可就要引发原则性问题了。
“包陆,什么叫爱情?”“未曾相逢先一笑,初会便已许平生。”“包哥,说点有用的,别来来回回这两句。”“啊?我可想毕业就和我家司寇在海边结婚,然后周游世界,这算不,唉,江儿,你别走啊。”“别江儿了,真不熟。”
“养直,什么叫爱情?”“包、包、包……”“包容吗?我包容你的千奇百怪,你包容我的无理取闹,感谢你,养直。”“包、包陆说的对。”
“先达,什么叫……”“我爱你妈妈到天皇地老,这坑壁盖伦,出啥子冰杖,唉,江儿,你说啥?”“没啥,这盖伦真**,出***的冰杖。”
陆江从宿舍离开,爱情也有自己不喜欢的地方,比如这该死的男生宿舍。
和叶纪淳走在操场的跑道上,九月的保州仍然热烈,但晚上也会有不时跑过的风,明天三十号,学校放国庆节的假,七天的时间,陆江和叶纪淳已经规划好了去哪里玩。
“我已经给甜甜打了电话了,她说她和杨响是没问题的,主要是住你家不会不方便吧。”
“不会,我老家那间房子没人的,就咱们四个,奶奶和姥姥都在别的地方住,那里每个星期以前都有保洁公司的人去打扫,现在是姥姥闲在家里没事干,每个星期回去看看,顺便打扫。”
“那我们就一起定去张垣的票了,你们沽县没有火车站,好可惜啊,还得坐大巴车。”
“正因为这样,所以那里空气很好,人也不错。”
和叶纪淳说笑,陆江两人之前就想回陆江的老家感受一下天高气爽的天气,现在趁着国庆的假期,正好和甄甜甜杨响一起去。
九月三十,陆江第一个离开宿舍,到叶纪淳楼下等她,陆江是个喜热的人,况且哪怕是夏天的九月的早晨,也会有些许的凉意,所以穿着半袖,外面套着防晒外套,叶纪淳喜冷,穿着裙子蹦跳着跑到陆江身边。
“出发!目标!陆江的家乡!”
陆江和杨响四人在张垣市的火车站汇合,一起出发买到回沽县的车票,大巴车上,一路兴奋的叶纪淳终于忍不住,沉沉睡去。
“到了”,摇摇叶纪淳的脑袋,把她从睡梦中叫起来,陆江从书包里抽出一张纸,帮还处于懵懵的状态中的叶纪淳擦掉嘴角的口水。
沽县真不是个什么太大的地方,两辆公交车,两块钱,就可以到所有的地方,它和大部分的冀省小城一样,充斥着粗俗,放肆,和美好。
“师傅,四小路口停车。”“知道啦。”
“四小路口到了,下车的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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