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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小姐呦，你还是一个小女孩啊。”
宇智波斑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说出的内容却让阿尔托利亚一怔。
此时天空之上的月亮已经全部展露出来。
胶白的月光从天空之中落下，落在在场的众人身上，为众人披上一件缥缈的薄纱。
阿尔托利亚紧接着便有心底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
在历史上，被称为一代明主，被寄予厚望。
每天只能以男人的身份示人，出来没有人对自己说过这句话。
但俩到这个世界以后，遮盖身份的魔法失效了，有过不止一个人对自己说过这句话。
但却没有一个人让阿尔托利亚产生这种感觉。
这让阿尔托利亚有些疑惑。
“何以此言，berserker。”
站在阿尔托利亚身边的爱丽丝菲尔最为震惊，要知道她可是知道的。
阿尔托利亚最讨厌的就是别人依他的女儿身来说她。
最为直观的便是。
之前征服王说过，阿尔托利亚便差点和征服王直接动手。
对于爱丽丝菲尔的变化，阿尔托利亚自然是知道的，但却没有在意。
此时她更加在意宇智波斑说出这话的目的，或者说用意。
宇智波斑却只是笑笑，眼睛对视着阿尔托利亚，不言语。
阿尔托利亚也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
一双碧绿的眼睛毫不动摇的与之对视。
良久。
宇智波斑突然消除声来。
“berserker，你是在嘲笑我吗？”
阿尔托利亚气愤的说道，手中无形之剑也被捏在手中。
“没有，没有，骑士你误会了，我只是想到某个人而已。”
宇智波斑略有感触是说道。
想当初也有一个人用着这样眼神看着自己，想要一起创建一个和平的未来。
但结局却让人不尽满意。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berserker。”
阿尔托利亚也没有真的生气，只是感觉宇智波斑在这般严肃的情况下突然发笑，让有着良好礼仪的阿尔托利亚有些不习惯罢了。
说到正事，宇智波斑稍稍站直一些，将身上的随意收敛一些。
“saber，你应该知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
宇智波斑语气稍显严肃，让眼前的两人皆是身形一震。
“曾经有一个人，冒着被世界人嫌弃的初衷，以一己之力结束一场长达千年的战争。”
“要知道，这个想法，在那个持续了千年战争的世界，是显得多么可笑，在战争最为激烈的时候，即便族中5、6岁的孩童都需要上战场去搏命、去杀敌。”
宇智波斑讲述着，在两女眼前描绘出一幅惨烈的画面。
一个身材矮小，明显还未发育的小孩，拿着一把武器，拼命的镶嵌冲去杀敌。
让两人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悲哀。
震惊于世界的残酷，悲哀于那需要拼杀的孩童。
宇智波斑也是惨然一笑。
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是不会明白的，那个时代，比宇智波斑讲述的还要惨烈一百倍。
“所以，在那个年代，那个想法是有多可笑，每个家族，每个人都被迫的杀红了眼，不愿停手。”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在次在两人心中嫌弃波澜。
两人没有打断宇智波斑，而是让他继续说下去，阿尔托利亚突然发现，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宇智波斑，一个不曾展露，不曾被人发现的真实的宇智波斑。
“而，就在那个年代，在每个人为了生存，为了吃饱饭的年代，那个人，那个和你一样天真，和你一样有着这般坚定目光的人被我遇见了。”
宇智波斑看着听的入神的阿尔托利亚一笑。
这一笑，不知为何，阿尔托利亚总有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这让阿尔托利亚有些不解，但也没有多想，继续沉浸在宇智波斑的故事当中。
“那个人有着很多大胆的理想，有着很多那个时代世人所无法理解的奇思妙想。这无疑让他在那个时代不被人接受，不被人理解。”
听到这里，阿尔托利亚一怔，这不是和自己目前的处境一般么。
不被人理解，不被人接受。
“后来呢？”
阿尔托利亚连忙问道，迫切的想知道后续。
“后来，他成功了，开创了那个时代所无法想象的盛举，被人尊称为神。”
宇智波斑淡笑，不慌不忙的说道。
阿尔托利亚和爱丽丝菲尔皆松了一口气。
生怕在宇智波斑口中说出什么意外的话。
宇智波斑描述的太真实了。
不论是年幼的孩童上战场杀敌，还是举族都杀红眼的激烈战斗，都在两人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宇智波斑看着松了口气的两人，还是没有说出口。
那个人被尊称为忍界之神，而他却被称为忍界修罗。
只因为他的手段激烈，就被人所仇视，在愤怒之余给他冠上了这般，夜能止哭的称号。
不过，这些宇智波斑都可以不在乎。
只是时隔多年，再次看到这样纯净、毫无杂质的眼神之下的突然感慨罢了。
“话就说到这里，能有多少想法，那便看你自己了，saber。”
宇智波斑悠悠的叹了口气，说罢。
便转身离去，今晚的宴会已然结束，也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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