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哥谭的英雄也知道疼吗?”
“我不是英雄，是警察，警察也是人…”
对于女朋友芭芭拉·基恩的变相责怪，痛得龇牙咧嘴的戈登用着那张长着就不苟言笑的脸，挤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当然也知道疼啊!”
“知道自己不是英雄就好，刚才电视里都播了，那个这一周都在杀人的罪犯…以后别这么拼命了!”
“嗯…”
戈登微微点头，实际上则不以为然，和罪犯拼命这是他的职责所在，他现在在想那个刺杀事长的杀手，没错，是杀手，而且应该还是个从业超过十年的职业杀手，即便是从海军陆战队退下来的他，以备割伤肩膀为代价也没能被捕他。
他察觉到了对方是杀手，也是这么向上面汇报的，但向媒体透露的信息里「杀手」却被换成了「罪犯」，虽说杀手也是罪犯，但他总觉得这不是用词不准确这么简单的事…
只可惜那个杀手是个沉默寡言的家伙，从碰面到交手再到逃离全程一个字儿都没说，也就半点信息都没套到了。
“好了!”
“嗯，好!”
见戈登麻利的穿上了衣服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文件夹便要出门，收捡着纱布消毒水的芭芭拉看着当即叫住了他，“詹姆斯！！！”
“这点小伤还不至于让我休假养伤，我回来就是为了拿这份资料，放心，没事的...”
“......”
做警察，做个好警察，在哥谭这种环境下做个好警察...
戈登知道自己的工作和坚持带给芭芭拉的压力，即便是这么直接的表现出来也不是第一次了;安抚好芭芭拉，戈登快步离开了公寓，不想刚出公寓大门便撞见了他不想见的一个人...
戈登：“芮尼·蒙特亚？”
蒙特亚，“……”
就是这个眼神，仿佛再看正在犯罪的罪犯一般的眼神…
芮尼·蒙特亚的眼神让戈登一阵不舒服，这女人是州府重案组的人，虽然是芭芭拉的朋友，但一直对他抱有莫名的敌视，特别的近期疑似掌握了他唯一把柄后，这种敌视就更明显了。
“我找芭芭拉！”
“她在家。”
“詹姆斯·戈登!”
蒙塔亚叫住了戈登，“我劝你最好自首，等我们…”
“等你们找到了，证据直接来抓我吧!”
不耐烦的摔下一句话，戈登转身大步离开了。
在戈登上车准备取车回警局时，下城区马罗尼餐厅、如同一头愤怒棕熊般的马罗尼气冲冲的来到了自己的餐厅;餐厅里没有客人，没有客人的原因并非今天休业，而是因为那一地的子弹蛋壳以及尸体…
有人抢劫了他的餐厅!
他萨尔·马罗尼的餐厅!!
偏偏餐厅被袭击的时候，他所有非法产业以周的收入都在餐厅内进行清点!!!
他此刻怒得发狂。
弗兰基·卡彭提着一个袋子从厨房走了出来，身后除了跟着几个收下外却是还有奥斯瓦尔德。
“大部分都被抢走了，不过他趁乱保留下来一小部分!”
说着，弗兰基·卡彭侧目看了一眼奥斯瓦尔德，并朝着萨尔·马罗尼打开了包口，一小部分也是几十万美元，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
看了一眼在冰柜里躲了十多分钟，此刻正浑身颤抖着的奥斯瓦尔德，马罗尼开口道，“你有看清楚那些人长什么样吗？”
奥斯瓦尔德连连摇头，“他们都蒙着脸。不过我觉得，敢抢马罗尼阁下您开的餐厅，那些人不是疯子就是…疯子!”
“哈~”
马罗尼被奥斯瓦尔德带着玩笑的恭维逗笑了，但转及却冷脸思索了起来，倒地，是哪个王八蛋枪了他的钱?
“……”
奥斯瓦尔德不留痕迹的观察着马罗尼的表情，他的恭维其实是包藏祸心的引导。
「如果不是疯子，那是什么人…」
他想让马罗尼朝「不是疯子」这个方向去想…
哥谭敢招惹马罗尼的人，恰逢偏近期法尔科内遇袭，半个哥谭的罪犯都在传是他马罗尼干的，在奥斯瓦尔德看来，或许就是马罗尼干的、或许不是，但不管怎么样先埋下一颗种子，日后只需套取马罗尼更多信任，他便有机会挑动马罗尼与法尔科内的战争升级…
对于想上位的他，哥谭的黑帮自然是越乱越好，越乱越有机会。
“不管是谁，都最好别让我找到…”
咬牙撂下狠话，马罗尼看了一眼被散弹枪大成一摊烂肉扬倒在餐桌上的原餐厅经理，而后看向奥斯瓦尔德，“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来了…’
心中窃喜的奥斯瓦尔德不露声色的说出了进入餐厅后厨报的假名，“爱德华，爱德华·奥斯!”
“爱德华，你进餐厅多久了?”
一个月不到…
当然不能这么说。
奥斯瓦尔德模样两可道，“有些阵子了…”
“你这次做得很好，从今天起你就是这家餐厅的经理了!”
“您，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马罗尼从来赏罚分明!”
完全被奥斯瓦尔德受宠若惊模样骗过去的马罗尼看向弗兰基，“给他钱置办身行头。”
“……”
弗兰基瞧了一眼奥斯瓦尔德，对这个廋矮的跛子，他心里并没有多少好感，用他的钱给他置办行头…虽不是什么大钱，但…
依旧有些不爽。
不过既然老大都发话了…
将对弗兰基此刻表现的猜测完美隐藏在心里，接过弗兰基磨蹭许久才点出的几张美元，奥斯瓦尔德依旧依旧依附受宠若惊的模样，“谢谢!”
……
（企鹅人名字打错了，已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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