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民族是个多灾多难的民族,也是一个坚强不屈的民族。没想到疫情发展得如此之快,让大家都感到心情沉重。朋友们,让我们心连心、手牵手,保持乐观进取的生活态度,一起互勉勇对目前的艰难吧,困难很快会过去的。)
三人有些遗憾的上了路,既充满了不舍,又为放弃了到手的食物而叹气。走出好远后,他们还忍不住回头看钟震林的茅草屋。
李秋谷苦着脸,看了李凡阳一眼,说:“凡阳。钟伯拿的食物,我们不要是不是傻了些?”
李凡阳绷了下脸,说:“钟伯家穷得叮当响。他有几餐饱饭吃?我们几个白吃了他两餐,还要他的?你做得出来吗?”
曾枫春道:“也是,没出过门还真不知道,世上有如此多的穷人。”
李凡阳一撇的嘴,说:“你们是糖水里泡大的,当然不知道。”他拍了一下肚皮。“肚皮饿了就会说,妈,我饿了,就有老妈拿着美食送到嘴里来。”
李秋谷瞪了他一眼,说:“喂!小不点,你好像吃过很多苦似的。谁信?枫春,你信不?”
曾枫春摇头,答道:“不信。他才多大?比我还小二岁呢!现在的世界,能上中学的都是少爷、小姐。”
“凡阳。你小时这样和你妈呢喃惯了?妈!我饿了。”李秋谷一脸鄙视的表情。
曾枫春哈哈大笑,说:“一定是这样的。”
李凡阳摇头,说:“哎!别笑了。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们说,昨天钟伯伯说我们多跑了几百里,怎么说也对不上号?”
“什么对不上号?”曾枫春一脸的惊奇。
“我们那洞里跌下来多跑了几百里?我们才跑了多远?前天下午跑的冤枉路不过几十公里。昨天上午倒回岔路口,只跑了一个下午,到这里几百里了,还说是三省交界的地带。江源省离宝山多远?”李凡阳一脸的疑惑。
几人一想,傻了眼,你看我,我看你。“我们也不知道呀?”
“难道桃园的人把我们送了几百里?骑马得走半天呀!”李秋谷傻傻地看着他。
“骑马走一晚能走多远?”曾枫春问。
李凡阳不乐地答了一句:“我不知道,听说快的一小时可以走上百里,慢的五六十里。但不管怎么说,晚上肯定比白天走得慢。我们三个人,他们至少得用三匹马送我们,还是在晚上,难道走了一夜?”
“谁知道?”李秋谷懒懒地答道。
说着这些,三个人连走路也没了精神。
三人懒懒地走了一段路,有一句没有一句聊着,不觉又是一个多小时。
李凡阳忽然醒过神来,说:“我们这样下去不行,身上又没吃的。谁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遇到村寨?”
曾枫春道:“也是,想不明的等回去后慢慢想,先走快些,争取早点赶回去。”
毕竟是少年,不快的烦恼很快过去了,一路说说笑笑,沿着山路而奔。
他们一早出门,仅半天的时间翻过了两座山。不过,这些山都不大,都是海拔几百米的小山。这次,他们运气好一些,一直沿着山路走,差不多中午的时候见到一个村子。虽然不大,但比钟震林的独户多了好几户人家。
可就是这样,反倒令他们踌躇不前。
李秋谷面露难色,经过打磨,他曾经地高贵的傲色降了许多,但天生的骄傲并没有少去,只是迫于环境的变化,不得不低头罢了。
此刻,又要去做叫化子?他迟疑了下,还是忍不住说:“我们又要去乞讨?”
真是一分钱,难死英雄汉。
曾枫春的家庭也算富裕,但和李秋谷家比起来差了不多。所以,他相对来说,更放得开些,道:“不去怎么办?你愿意等死?”他有些不在乎。
李凡阳看着李秋谷苦笑,说:“你还是抹不开面子吧?再说,我们也不是纯粹的乞讨,只是请人帮助而已。不要把面子看得太重,否则没法活命。我们又不是不择手段去求生存。”
然而,没等他们靠近,忽听有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有情况。”他们几乎同声说。
想起白美兰说过的警示,他们飞快地跑进了路边的山林中。
然后,他们在密林中找了一棵大树,悄悄地爬上去,能清楚地看到远方有二十余人骑着马飞快地朝他们的方向奔来。
李秋谷眼尖,有些惊慌地说:“看装扮,这次应该是真正的土匪了。”
曾枫春按着胸口,轻轻一拍,说:“好在我们命大,还没有进村。这些人看起来都像屠夫。”
李凡阳看着远处,没有说话,但心跳得厉害。
不过片刻时间,土匪就到了村口。他们看到这里有个小村,显然感到意外。
“噫!大哥。这里还有个小村。”一行人停了下来,有个约三十的青年有些兴奋地嚷。
头目听了哈哈大笑,说:“先把人都搌出来。”
一行人忙下马,持刀朝村里跑去。不一会,二十几个男女被赶到了路边,但他们并不惊慌,只是冷冷地和土匪对视着。
“乡亲们,你们不用怕。我们都是杜爷的人。杜爷正在招兵买马,壮年人只要参加了杜爷的队伍,我们不但放你们生路,将来还会一起共享荣华富贵。”说话的人就是刚才那个青年,叫袁秋山。
他们的人称他为二哥。他口中的杜爷,就是刚才说话的大哥杜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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