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人送花,没几人收藏,我是不是写得很差?还恳请诸位多指教)谭丛云打了个响指,说:“是呀!看来,我们不虚此行。”
李凡阳看向左边,见一间间房子都锁着门,只好朝前走。
前面的房子有的关着门,有的没关,但看那一张张课桌就知道是课室了。
课室楼成“门”字形,是三栋很长的青砖瓦房连在一起,里面一栋正中一间对通,两边的墙上是黑板报。
他们沿着大路向里走,过对通的穿堂后,有二条路朝前延伸。
李凡阳回头看了一眼走过的地方,见没有人来,又看着眼前的路,决定往右边的独房里闯。走过一片树林,前面有几栋平瓦房,应该是老师家属区了。
李凡阳心里一喜,笑着说:“这里应该有老师了。”
吴铁头担心地问:“我们闯进来,会不会挨老师骂?”
李凡阳拍了下他的肩,安慰说:“一般不会。老师都是有知识的人,怎会随便骂人?”
谭丛云笑容一敛,说:“不过,我心里还是有点慌。”
毕竟是初次出门的山里人,几人有些忐忑。
李凡阳心里充满了渴望,定了定神,迈出了坚定的步伐。没走几步,他见到一个青年妇女背着孩子朝他们走了过来。“您好!老师,打扰了。”他揖手说。
青年女子叫周又菡。她微微一笑,问:“你们找谁?”
李凡阳笑笑,说:“我们想找老师。请问您是学校的老师吗?”
周又菡嗯了一声,说:“我是家属,好像没几个老师在学校。你们找那个老师?”
李凡阳的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阿姨。我们也不知道找那个老师?我们是高山县来的学生,想了解贵校招收新生的情况。不知……”
周又菡笑笑,说:“我家那位是知道。不过,他出去办事去了,还没回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李凡阳眼睛一亮,忙问:“阿姨,那老师什么时候回来?您贵姓?”
“说不准,一般回来吃中午饭。哎!我姓周。”
李凡阳看着她,不好意思地说:“阿姨。我们能在这里等老师回来吗?”
周又菡有些歉意地说:“当然可以。不过,我要出去办事,也不知道要让你们等多久?”
李凡阳兴奋地笑了,说:“不要紧,我们去校门口等就行了。”
周又菡笑道:“好。你们去校门口等最好,说不定还能碰到其他老师。”
一行人闲聊着往回走。他们还未到校门口,周又菡高兴地指着迎面而来的一位中年男子,说:“这位是严子其老师。你们问他就可以了。”
李凡阳立即揖手恭敬地叫道:“严老师,您好!打扰您了。”
严子其看着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问:“你们是哪里人?有事吗?”
李凡阳偷偷地看了他一眼,有些胆怯地说:“老师,我们是从高山县来的,想来贵校读书,不知是否可以?”
“哎哟!你毛遂自荐。他们也是?”严子其满脸笑容,好奇心大增。
李凡阳摇了摇头,说:“不,就我一个人。他们是陪我来一起玩的。”
“哎!”严子其拉着悠悠的长声,说:“你们随我一起来吧。”然后,他带他们来到一间课室坐下,问:“你叫什么名字?上过初中了?好像年纪不大?”
李凡阳忙把学生手册拿出递过去,说:“请老师查看。”
严子其接过来看了后,笑道:“嗯!成绩不错。可惜,现在的基础教育还是新鲜事物,没有普及,也没有建立一个好的考核升学制度。
不然,你就不用直接找来了。你年纪不大就读了初中,算是有文化的人,为什么一定还要读高中?”
李凡阳有些呐呐地答道:“因为懂得更多,视野会更开阔。”
严子其开心地笑了,说:“你的成绩来我校读书,应该没有问题。但聚山高中并不是纯粹的公办,是公私合营,所以学费不低。”
李凡阳心头一紧,木木地问:“老师,那一年的学费要多少?”
“要一万三千昊州币,伙食费另计。”
“啊!”李凡阳感到身子发软。一会后,他又不甘心地问:“老师,我家经济困难,拿不出这么多钱。有没有其他减少学费的途径或是抵偿的方法?”
严子其无奈地摇了摇头。
李凡阳想哭,但又哭不出来。“那有没有勤工俭学的方法可找?”他厚着脸皮,又问。
“如果你的学习成绩特别突出,学校会提供奖学金,但不多。其他的,要靠你去找。”严子其真的不想去打击他积极的进取心。
李凡阳不好意思地看着他,问:“老师,如果我来贵校读书,需要那些手续?”
严子其温和地笑了,说:“你最好叫高山中学写个推荐信,带上学生手册和学费就行了。不过,你现在最好报个名备个案。我可以作为你的保荐人。在入学前,你可以收到学校的录取通知书。”
李凡阳勉强笑笑,说:“老师,请您先帮我报个名行吗?”
“当然行。你是在哪里读的小学?”严子其点头后,问。
李凡阳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儿,勉强挤出点笑容,说:“在我们那里有个叫祝家堂的地方,徐书竹老师办的叫徐家私塾。哎!是了,老师。徐老师就是贵学校毕业的学生。”
严子其笑了,说:“是吗?那我们真是有缘分了。”然后,他盯着他仔细看了片刻,竟是默默无语。
“老师,打扰您了。谢谢您!”李凡阳深深地朝他鞠了一躬,然后带着人离开了。
“哎!怎么觉得他好面熟?”严子其有些失神,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禁陷入了深思……,难道是那个小孩?他喃喃自语。
虽然是府州,但府州并不大,只是个二万余人的小城。几人从学校出来后,仅半天的时间就把聚山城逛遍了。
“为了节约盘缠,我的意思是连夜走。你们说呢?”李凡阳问。
“不行?半夜走到半路去那住?在州府住一晚,明天早些走。”张千山否决了他的意见。
几人觉得在外面睡太受罪了,也忙着附和。
于是,几人又来到昨晚住的旅店住了一宿,但不到四点就起床赶路了,到天黑的时候,他们居然走了一百三十多里路,赶回了高山县城。
有道是(《浪淘沙·少年闯山行》):
好梦让心牵,
崎岖难前,
壮志助人越山巅。
一片山峦脚下踩,
辽阔无边。
跨山拓视界,
地大天圆,
岂只冲破井观天?
有心逐浪波澜阔,
何惧风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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