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含香厉声喊道：“你会得报应的，混蛋！”
牟冬雁哼了一声，大言不惭地说：“我从十三岁就开始做恶人，从那时开始学玩女人，都过二十年了，何时来过报应？反倒是日子越过越好，官越当越大。
这世界只有识时务的人，从没有受报应的咒。你看到的所谓咒，那是人家不识时务。你姐妹俩都是天生犹物，给那个男人玩不是玩？等我玩还不一样？
你要是依了我，我把你们姐妹俩一起收了，随我一起吃香的喝辣的。你们就住这宅子，方圆十里八还找不到这样的宅子。”
说着，牟雁冬去亲她的脸，泪水给他一种甜甜而有点咸味的感觉……
曹含香一口水吐在他脸上，厉声骂道：“死不要脸的混蛋，你不得好死，全家都会死绝。”
牟冬雁冷哼了一声，抹了脸上的口水，哈哈大笑，说：“好一个辣妞，好。老子最喜欢你这样的辣妞了，像辣椒一样，越辣越刺激，玩得越爽越舒心。”然后，他的手……
曹含香怒目而视，却又无可奈何。她拚命扭动身体想要摆脱，但她越是反抗，牟冬雁越感到刺激……
不料，曹含香为了闪避他的臭舌，用力一躺，双腿用力一缩，正中他的下巴，痛得他龇牙咧嘴，直抽冷气。
“妈的，你打敢老子？等老子把你们姐妹俩玩腻了的时候，让你们死得好看。老子娘们玩多了，没有一个能逃出我手心。”牟冬雁恼羞成怒，伸手给了她几个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嘴角流出了血。
曹含香两眼愤火，愤怒地盯着他，咬牙切齿。
牟雁冬也是咬牙，用力掐了她几下，骂道：“老子等你牛，把老子惹毛了，到时一口口吃了你。看是你怕？还是我怕？你不知道靖王县有个恶魔吗？那个恶魔就是我。”他恶狠狠地瞪着她，用右手食指着自己的鼻子，然后又甩了她几个耳光。
曹含香立马晕了过去。
“妈的，想不到你长得漂亮，还这么辣？你以为你晕过去了，老子就不玩你了？别想美事，到了老子的手里，你就是老子的玩物。”牟冬雁嘴里骂道……
正当牟雁冬玩在兴头上时，冷不防一根棍子朝他头上重重地落了下来，他整个人顿时摊软下去倒在床上，下面那坚硬的东西在电光之间塌了下来，人却不知是死是活？
原来，是老头救了他们。
老头把棍子丢在地上，帮她们解了绳子，哇哇叫着手往外指。
原来，这老头是个哑巴，不会说话，大概有六十多岁。当时，他正在街上乞讨的时候，偏碰上了牟冬雁。
牟冬雁当时觉得他有些用处，便把他悄悄地带到了这处秘密的宅子，几年下来，把他训练成了帮手。
曹含香顾不得害羞，跳下床捡起棍子，举棍要将牟雁冬打死，却被老头拦住，只是一个劲地往外指。
然后，他又指了指还未醒过来的曹含兰，伸手拍了下她的脸，又指着隔壁。
曹含香会意，来到隔壁把曹诗青解开。
曹诗青来到大房，异常愤怒地捡起棍子，却发现老头通地一声跪在他面前，一脸哀求地看着他。
“老伯，你何必？这样的恶人不除，还不知道他要害多少人？”曹诗青哀怨道。
老头只是一个劲的摇手，然后朝他磕了一个头。
曹诗青忙丢了棍子，双手把他扶了起来，说：“老伯，你不是要我们父女的命吗？要跪也是我们给你跪呀？”
老头只是摇头，朝他挥手。
曹诗青感到丧气，但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毕竟他是父女三人的救命恩人，不好违背他的心愿。
老头在地上写了两个字：“远走。”
曹诗青扑地一声跪在他面前。然后，他磕了三个响头，说：“多谢你的救命之恩。这样的恶人，你不杀他却要留着他，后患无穷，杀了他是为民除害。那你也快走吧。你不说话，但我不知道你听不听得懂？”
老头看着他，点了点头。
曹诗青朝晕倒在地上的牟冬雁用力踢了几脚，然后抱着小女儿，驾着马车，一脸的泪水，一脸的愤懑，也有一脸的不甘快速离去。
老头捡了换洗的衣衫，也快速离去。
待牟雁冬悠悠地醒过来时，头还很晕，眼还是花，觉得自己是喝醉了酒一般。
等到他完全清醒过来时，他才知是怎么回事。但床上的美人已经不见踪影，哑巴老头也不在眼前。“妈的，老子待他不薄，死哑巴老头也靠不住。老子要是把你们抓到了，一定将你们碎尸万段。”
呆了片刻，他又笑了，自语道：“他娘的。他们没杀老子，这死哑巴还算有良心，没白养他两年。”
然而，等他完全清醒过来后，牟雁科又惶惶不可终日，心道：“哑巴这个老东西，终究还是个没良心的东西，老子念他无家可归，收留了他，当成心腹。
他居然在这个时候背叛了我。我在这里做事的时候，他多数是参与者。今天，他突然发起了善心，看到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不忍心？也太滑稽了吧？”
牟雁冬在房里不安的踱着步，有时咬牙切齿挥拳打在墙上，一脸地懊丧。
“妈的，他这个时候背叛了我，那几个家伙有没有被他丢到江里去？如果他们没有死，我不多了三个厉害的冤家？怎么千防万防没有防到这个老东西？他们父女仨又岂会放过我？……”
自此之后，牟雁冬收敛了许多，但疑心也更重了。
有道是（《南歌子·空忙一场》）：
丽人入眼目，
色胆包天吞。
不择手段劫花残，
家破人亡远逃、让人癫！
上天有法眼，
人间岂无道？
天网恢恢何时报？
莫为侥幸恶过、不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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