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阳不好意思地一笑,说:“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试炼者,但我也不知道神界是怎么打算的?弄了这么个任务给我。我们来试炼,不是来修炼精神力的吗?
然而,当我知道任务之后,才知道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我一个学生,却安排我来做基层的村官,还给了一个与我能力不相称的任务。
所以,我只得勉强为其难。为了活命,我只能尽所能去完成任务,还请各位多多协助。既然给了我这么一个任务,说明这是神界的意志,不能违背。
因此,我来到贵乡后,请邹乡长召集大家来坐一坐,一来一起喝一杯,认识一下;二来想和诸位探讨一下,接下来怎么做好些?既是神示,岂能违背?总之一句话,请各位多多关照。”
袁家兴盯了他一眼,冷笑道:“有道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管是神界的意志,还是李村长的任务,都是为了利益的再分配。蛋糕就那么大?该怎么切?”他是岭陂村的会计。
李凡阳朝他一笑,说:“袁先生的话讲得不错,但在理解上存在一点偏差。因为,此次神界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不是重新划分蛋糕,而是要终止抢蛋糕的乱象。
蛋糕还是那个蛋糕,但之前存在抢蛋糕的现象,可能有的地方比宏凡县还要严重。一个好好的蛋糕,大家只想着抢,能不糟塌,能不浪费吗?
这种不正常的现象,造就了官民的一种不正常心态,大家都在想着不择手段牟利,导致官场严重腐败、民间道德沦丧。
大家连睡觉都不得安宁,要放样东西在身边防身。你们觉得正常吗?另外,时代在进步,各种资讯逐渐发展,广大民众也在思变。
如果这种乱象终止了,虽然蛋糕还是原来的那块蛋糕,但减少了付出,少了浪费,大家的安全感也强了,难道不是好事吗?”
“喂!听说铜冲乡在搞什么乡长竞选,什么意思?是不是我们这些人要靠边站了,成废物了?”吴国历绷着脸。他是陂源村的村长。
李凡阳解释道:“其实,竞选在神界并不算新鲜事,早在千年前就做了探索,只是进展有不少的波折,相当缓慢。如果再任期恶化下去,后果会怎样?你们可以去想象。
一个国家的乱,往往是从内部开始的。如果到了亡国的边缘再来求变的话,已经迟了。到时,不但我们现有的利益不保,还会危及到我们自身及子孙的安危。
这一点,我想你们不难想明白。你们都是政治中人,比我有见识,也比我有经验。我们不能为了眼前的小利,而丢了长远安全的大利。
另外,大家都只想着不劳而获。你抢我,我抢你,抢来抢去,不是抢邻居就是抢亲戚,有意思吗?今天你抢我,明天我不会抢你?既是抢,能不死人吗?
还有,官员之间互相忽悠,你骗我,我骗你,上吓下、下哄上,有意思吗?还有假冒伪劣、假大空等等。你们碰上了,心里舒服不?所有的这一切,难道不需要改变吗?”
“神界有些陋习,确实需要改变了。我赞成。但竞选是怎么回事?不就是针对我们在坐的这些人吗?”陈志远恨恨地激问道。他是坜陂村的副村长。
李凡阳苦笑,说:“如果你们都觉得自己有一屁股的屎,那么竞选主要是针对这种人。这种人就应该让民众赶下台去。
如果你只是多少有点不干净,那快点洗个澡呗!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什么?竞选的话,这种人反而有可能更上一层楼。
民众肯定不喜欢又贪又色更不作为的人为父母官。因为,这种父母官是专门祸害人的,谁喜欢?你们喜欢不?
假如你们的上级如向汉志一样,除了骗吃骗喝并捞点小便宜外,还专门去盯着人家漂亮的媳妇和女儿,还不让你得心脏病?”
多数人先是一愣,接着便是哈哈大笑。
李凡阳随着一起笑,然后说:“看大家的笑容不错,要不就联合的事情表个态?”
盛时仲摇头,说:“李村长,现在让我们表态,为时过早。你来了,我们酒还没喝呢?俗话说,感情深一口闷,中午看李村长的表现了。
另外,联不联合,我们几个说了不算,还要问问村民同不同意?是不?这不要宣传吗?你靠戏子在这里哼了几句,有啥用?”
李凡阳暗暗叫苦,又来了。然而,不喝又如何?你得求人家呢?他们有点小过没大错,你能拿他们怎样?要想提高效率的话,当然靠他们更有效。想到这里,他苦笑,说:“我不胜酒力,但各位前辈有这个要求。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吴国历竖起拇指,说:“好,没想到李村长答应得这么豪爽,那中午看你的表现了。”
很快就到了中午吃饭时间。
十两银子,自己动手,可以说有要多丰富就有多丰富。但在山野,无非是家禽与山珍了。酒吗?只能是买农家年份年久些的所谓佳酿了。
即使如此,厨工也只勉强花出六两银子。
算上乡府工作人员,一起凑了五台。因此,一年难得见一次如此热闹的场面,把个乡府食堂热闹成喜宴一般。
邹志均举起手来重重地拍了两下,说:“各位,大家静一静,好不?”他有些不乐,苦笑一下,又说:“我这个乡长,可能不久之后要下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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