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真实历史事件改写)对周历九百九十七年的周家皇朝来说,自然是多灾多难的一年。一是各地农民工人起义不断,二是自然灾害不少,给本来就千疮百孔的皇朝增添了更大的变数。
另外,强国商品的涌入加剧了农民的破产,战争赔款又迫使地方官吏增加了对民众的苛捐杂税。因此,民众对外国商人、商行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而去年昊南省发生了严重的水灾,导致水稻严重减产,本来每年大米供应有余的产粮大省,成了缺粮的地方。
然而就是这样,官僚和本地无良的商人、以及采购大米转运出口的外国商人更是趁火打劫。他们征得昊南省抚督宫开元的同意后,外国商人经皇朝政府外务部批准后,竞相携带巨金,来昊南抢购大米,将昊南大米运出境外,致使昊南粮荒日益严重,大米价格更是一日几涨,让民众怨声载道。
三月下旬,泰安州的存粮只有不到三十万担,只能满足民众一个月的口粮,但新米远没有那么快上市。此时,已经有无数的贫困家庭是无米下锅,以吃野菜或是树皮充饥。另外,还有大量的饥民涌入泰安城,更是让泰安城内人心惶惶,有如一个大的火药桶,只有引线没有点燃了。
然而,这根引线点燃的速度却是来得那么快。
四月七日,泰安南门外挑水工王贵民的妻子张燕兰携带仅有的八十块旧币来到米店,道:“老板,麻烦你卖升米给我。”
老板杜相龙接过钱看了一眼,说:“你的钱在市面上基本不流通了,我不能收。”
张燕兰欲哭,作揖道:“老板。你行行好吧?我家五口只有这八十块钱了,家里一粒米都没了。”
杜相龙哼了一声,说:“我是做小本生意的。你还是去钱庄换了新票再来吧。”
张燕兰找到钱庄,被告知这种旧版钞票,十元只能兑换新票八元。她听了浑身发软,无奈也只得兑换了,八十元成了六十四元,但买不了一升米了。
想着家中嗷嗷待哺的儿女,她又只得狠心乞讨,终于在下午店家关门前凑到了八十元。此时,她终是松了一口气,道:“店家,麻烦你卖一升米给我。”
杜相龙淡淡一笑,说:“一升米要九十二块。你的钱不够,明天再来吧。”
“什么?”张燕兰身子一软,差点跪了下去。她忍不住叫了一声:“苍天呀!你为何如此欺我?我只求买一升米让三个儿女有点粥喝,为什么不能满足我?”
不过,杜相龙还是说了一句软话:“妹子。我只是个小商人,本钱有限帮不了你。你回去再想想办法吧。”
张燕兰拖着疲软的身子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她的三个儿女,大的才七岁,小的才二岁多。他们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手指插在嘴巴里慢慢的舔着,无精打采地呐声道:“妈妈!我饿!”
张燕兰泪水在眼眶里转,哽咽着点了下头,说:“好!你们等一会,妈妈帮你做晚饭。”
但她一时又不知拿什么来做晚饭,来到屋外看到不远处的粘土,用手捏了几个泥饼,生着火,在泥饼上放了点盐和油,在锅子上烙了烙,看上去倒是显得有点油光发亮。
然后,她把油煎后的泥饼放到儿女面前,说:“妈妈实在找不到好的东西来做晚饭。你们凑合着吃。”之后,她搂着他们,在每个人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便忍不住泪水直流。
小儿子不懂事的举起一个泥饼,稚气地说:“妈妈!你一起来吃。”
“妈妈不饿。你们吃,我出去办点事。你们等爸爸回来。”说罢,张燕兰出去了。然而不到十分钟,传来了邻居的尖叫声:“啊呀!快来救人,张燕兰跳江了。”
然而天已经黑透,又是江水滔滔,一个浪头几十米远,去哪里救人?
王贵民回到家,知道妻子已经跳江,看着三个年幼的儿女在吃泥饼,哽咽道:“走,我们一起找妈妈去。”他伸手抱着小儿子,但仍让他啃着泥饼。
两个大些的儿女扯着他的裤腿,一家人又慢慢地走到了江边。黑色的夜给了他们最好的掩护。邻居们只是以为他们去江边看妻子,所以没有太在意。
然而,王贵民十分决绝,他大呼一声:“燕兰。我们找你来了。”然后,他把小儿子往江里一抛,立即又拉着身边的儿子和女儿,一起跳进了江里,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啊呀!王贵民拉着三个儿女也跳江了。”有个叫李三桃的中年妇女拍手大叫,然后她坐在地上嚎哭。
王贵民的邻居张亮忙跑到他家里去看个究竟,只见在桌上已经冷却了的两个泥饼,还显得有点油亮。
张亮拿起泥饼放到鼻子底下一闻,一股的泥腥味,顿时忍不住泪流,哀嚎道:“天哪!你造的什么孽?”
八日,王贵民一家跳江自尽,很快传遍了泰安城的大街小巷。
也就是在这一天,同是南门外的一个老妇来到米店买米,又是因钱不够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受到店主的辱骂。买米的民众早憋了一肚子气,有个叫刘先团男人吼道:“这奸商可恶,揍他。”
早看不惯了的饥民一拥而上,把店主邹仕方打了一顿后,把他店里的米抢了个干净,还捣毁了门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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