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总是阴云密布，怪异的哥特式建筑高高耸立，表面的浮华之下，暗巷里藏污纳垢。
这就是“民风淳朴”的哥谭市。
“老爷，你又走神了。”
老管家阿福穿着一身燕尾服，身子挺得笔直。像是一株苍松，充满了力量。
蝙蝠侠长叹一声。
他又做噩梦了……
梦中再次出现了三十年前的景象。父母在犯罪巷里被枪杀，给年幼的蝙蝠侠造成了一万点的暴击伤害。
送葬路上，他情绪失控胡乱跑进了野地，然后掉进了蝙蝠洞。
梦里，蝙蝠们带着他飞了起来，飞向出口，飞向光明。
……
蝙蝠侠最近正在追查一桩可能涉及黑市核弹的大案。
他通过各种蛛丝马迹好不容易抓到了桑托斯，然而这家伙只是个普通的人贩子。
没有得到有用信息的老爷很失落，暴揍了一顿桑托斯后，又给他胸口烙了个蝙蝠印记后就离开了。
第二天，忙完了集团工作的蝙蝠侠回到了地下基地，老管家在这里独自辛勤工作着。
阿福的福报满满。
面对毫无工作效率的阿福，大资本家蝙蝠侠摆起了老爷派头。
“阿福，你老了，手脚也变慢了。”
“韦恩老爷，谁都会老。”
管家才不受欺负，他反击道：“你早就过了英年早逝的年纪，不还是在一直努力的作死吗？”
阿福边吐槽边摆弄新的蝙蝠战衣，终于找到了解决故障的方法。
他回头问道：“昨晚有什么新发现吗？”
蝙蝠侠很郁闷，“没有。那只是个小喽啰，他什么都不知道。”
扑该！离开我什么都干不成！
阿福心里吐槽了一句，转身走到电脑前操作起来。
屏幕上很快显示出一堆内容。
阿福指着屏幕上出现的人，说道：“这家伙倒是知道些内情。”
老爷仔细看了看，“安纳托利.肯亚泽夫？”
阿福介绍道：“鹅毛人，做的是贩卖武器和人口的勾当，生意遍布全球。但他的大本营就在哥谭港口。”
老爷恍然大悟，“这么说，‘白葡萄呀人理论上是个鹅毛人？”
“那可不一定！”阿福为老爷的智商捉鸡。
老爷信誓旦旦的说道：“至少我能顺着鹅毛人这条线找到真相。”
他这回智商在线了。
阿福给老爷倒了杯酒，说道：“白葡萄牙人是否存在还很难说，也许就是个谣传而已。”
老爷才不相信是谣传，他反问道：“谣传哥谭会被核弹袭击？”
造谣的虽然只需要动动嘴，可是也没必要传出这么严重的事情。
“呃……那确实太可怕了。”
阿福也明白，即便是在犯罪之都哥谭，如果不是有蛛丝马迹露出来，没人会拿核弹这种大杀器开玩笑。
聊完这个话题，老管家甩出一沓报纸。
头版标题是《蝙蝠烙印下的正义》，配图是昨晚刚被蝙蝠侠蹂躏过的人贩子桑托斯。
阿福不满的说道：“为什么要在他身上烙印？”
老爷无所谓的说道：“有什么关系？我们本来就是罪犯。阿福，我们一直是罪犯，从没变过。”
蝙蝠侠虽然一直打击的是罪犯，可他仅仅算是个义警，根本没有执法权。被他收拾的那些罪犯尽管罪有应得，可这从程序上来说，也是一种犯罪。
“不！这个世道已经变了。”
阿福在电脑上调出超人和佐德激战的画面。
“有人从天而降，天雷也随之而来，无辜的人丧命。改变就是这样开始的。”
蝙蝠侠沉默了。
谁都不能否认超人当初拯救了地球。
但那些因他而无辜丧命的人也是真实存在的。
超人在做对的事情的时候，总会罔顾普通人的安危。他的实力太强大了，钢铁之躯随便撞一下就能毁掉一栋楼。
与蝙蝠侠的“精准打击”相比，超人行使正义的方式本身就是一场灾难。
而且还有刚刚发生过的油轮事件。
蝙蝠侠心想，如果超人没有出现，也许恐怖分子根本不会引爆炸弹。
可是结果呢，数百个无辜游客因为超人的鲁莽行为而付出了宝贵的生命。
正当蝙蝠侠琢磨超人的时候，超人也把视线转向了蝙蝠侠。
人贩子桑托斯被逮捕的事情上了电视——
“此人被哥谭蝙蝠侠折磨了一顿，并在其身上留下烙印。这是第二位被蝙蝠侠留下印记的罪犯。”
主持人介绍道：“先前的第一名罪犯在监狱里因为被其他犯人袭击，目前生命垂危，正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有知情人士向本台透露，狱中囚犯如果身体上有蝙蝠烙印，就等于被宣判了死刑。”
看完电视新闻，超人内心复杂。他可不知道那些事情都是卢瑟安排的。还以为是蝙蝠侠再用另一种方式惩罚罪犯。
《星球日报》选题会议上。
超人向主编提议：“蝙蝠在哥谭就像是个独裁统治者，我们应该跟踪报道。”
“穷人可不买报纸。没人想看克拉克对上蝙蝠侠的。”
主编对这个议题不感冒，只有穷人才喜欢蝙蝠侠。
他朝克拉克说道：“你应该去报道哥谭的橄榄球赛”。
超人很郁闷。
接下来的剧情并没有出人意料，人贩桑托斯刚被收监，果不其然又被人杀了。
看到这个新闻后，超人再也忍不住了。
他借着报道哥谭橄榄球赛的机会走访了几位市民。
“桑托斯夫人，我是《星球日报》的记者克拉克，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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