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郜寒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最倒霉的一天了。身心俱疲，郜寒现在感觉这个词说的真是妙，回家的时候他恨不得直接躺在地上，一步路都没力气走了。
想想明天即将发生的事，郜寒又是一阵心累。一方面是实在没力气，一方面是郜寒担心这鬼东西遇水会漏电，所以他直接躺到床上准备休息了。临睡前郜寒还拨通了丁柠的电话，结果等到自动挂断也没被接起来，郜寒悠长地叹口气，钻进了被窝。
第二天一醒来，郜寒感觉下.体的疼痛感再创新高。他一边骂着一边掀起被子，这次是真的有点肿了。郜寒用手指拨弄了几下小锁，还他妈挺结实，除非报警找消防，不然只能用钥匙打开。
郜寒不敢去跟变态求情，也豁不出去脸去报警，只能忍着痛苦慢慢套上衣服，跟瘫痪刚恢复一样在地上尝试慢慢走着。
郜寒觉得自己再也受不了太多颠簸了，所以选择打车到公司去。到了公司时间还早，结果刚刚踏进电梯，郜寒就看见了段凌。
“段总，早啊……”郜寒下意识地打招呼道。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段凌似乎是懒的做样子，直接问道：“你准备好了没有？今天的审计会你要是露了馅，我可保不了你。”
郜寒想到了变态逼自己在审计会上干的事，顿时在心里大呼吾命苦矣，但是表面上装作胸有成竹的样子：“放心吧段总，事关我自身安危，我不会松懈的。”
段凌点点头，突然看向他说：“我看你走进电梯的时候，双腿不太对劲啊。怎么了，受伤了？”
郜寒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起这个，卡了一下说道：“这个……没什么事，应该是昨晚空调温度太低了，腿有点受凉。”
段凌点点头，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大男人走路不要扭扭捏捏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骟了呢。”
郜寒诧异地看了段凌一眼，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郜寒不敢得罪他，不过心里还是忍不住骂道：你一个被我打成怂.逼的人，现在都敢嘲笑老子了？真该让那个变态给你也挂个锁，看你能不能稳稳当当地走路！
段凌在一边站的笔直，没有再说话。郜寒眼睛一直盯着电梯的层数，从没感觉时间过的这么慢。看到段凌后他才又一次想起，过几天他的房子就不是他的了，心里无比的悲伤，还不如不看段凌，眼不见心不烦。
电梯到了十六层打开后，郜寒往后靠了靠，示意段凌先走。
“你再去准备准备，”段凌看了一眼腕表说，“九点半的时候准时到大会议室报道。”
郜寒点点头，目送段凌走去办公室后，自己才磨磨唧唧地从电梯里走了出来。郜寒一边走一边扭头看着自己在电梯金属门上的倒影，心想着，真的跟被骟了一样？
其实郜寒也没什么可准备的，为了应付检查组可能问他的问题，他早就在心里编好说辞了。不过能有一段准备时间也好，毕竟他还要等待那个变态下达指令。
郜寒一点也不期待，但是他没得选择。
虽然郜寒很不想承认，可事实上那个变态似乎就是跟他心有灵犀，郜寒刚想到他手机就震动了一下。
回忆往昔：找个安静的地方，开视频。
郜寒心里骂娘，也不太好意思大早上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搞些莫名其妙的事，只能绷着脸一步一步挪到卫生间里。还是上次的地方，还是熟悉的味道，但郜寒这次的心情可比上次差多了。
上次是愤怒带着挑衅，现在只为自己感到羞耻和悲哀。
依旧是电子音，不过这次变态居然很善解人意，上来就问他：“郜总监今天早上的时间充裕吗？我记得你说，要开什么审计会对吧？”
郜寒心里骂道，我他妈真是谢谢你还知道我要开会啊！嘴上十分平和地说：“对，很重要的审计会，如果出了问题，你那点把柄也失去威胁我作用了。”
对方当然不会理会他的弦外之音，继续说道：“那就别浪费自己的时间了，直接塞到最深处吧。动作快点，也不要问我任何问题，不然我会用电流来表达我的情绪。”
郜寒简直要被对方无耻的说辞惊呆了，不过他知道变态对他可不会有一丝半点的手软。郜寒就像一条训练有素形成惯性的狗一样，马上听话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拿出那枚小巧的物件轻轻塞进了自己的身后。
有了昨天的经验，这次郜寒明显轻松了很多，不过塞到最深处……郜寒动了动歪脑筋，那变态又没有透视眼，他怎么知道自己有没有照做呢？
郜寒的动作刚刚一顿，视频里就传来对方不善的冷哼。
“……靠啊！”郜寒低声咒骂了一句，只能认命地往里塞着。郜寒现在最庆幸的就是玩手机隔间里没有镜子，他不用看自己此时那耻辱的动作和一言难尽的表情。
郜寒费了半天劲儿，刚把跳.蛋送到差不多的地方后，就感到某个没曾被接触过的地方传来一阵麻木的震动。郜寒差点从马桶盖上滚下去，看着手机屏幕急道：“你，你干什么啊！”
“哼，然你提前适应一下，这才是最低的一档，至于叫的那么淫.荡吗？”
郜寒暗自咬住了牙，不让自己再发出可疑的声音。此情此景被一个男人指责为淫.荡，这种体验对郜寒来说还是头一遭，饶是他心里已经对变态充满畏惧了，可还是忍不住萌生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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