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查因斯有些错愕,穆斯在他印象里一直是很听话的一个小孩,颜如玉也第一次看到穆斯以一个这样的姿态说话。尽管仍然有些孩子气,甚至是负气才做出这种甩衣服的动作,可他已经一个人独自做了这么多事情。
穆斯没走两步突然又返了回来直奔餐桌,没等人看清他干了什么就往楼上跑。颜如玉仔细对比了一下,发现他叼了两块抹芒果酱的面包走了。
还生怕别人发现影响自己的形象。
果然还是小孩子。颜如玉用手撑着眼镜一边,心里默笑但却忍着没出声。
“alter,不是祭坛的意思么......”还坐在位置上用小叉子一口一**蛋糕的蓓莉薇出神地望着上楼的身影,偏着脑袋打断颜如玉脑中的想法。
“既然一个是耶稣降临,一个是祭坛,那怕是要祭品咯?”就是不知道这些祭品是做噩梦的玩家,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自相残杀这种事情,走到这一步也不害怕再多做那么一件。
英菲尔诺枕着胳膊看屋外一片长势喜人的枫树林,头也不回地答道。
“主人不喜欢随随便便的人嘎,尤其是不干净的。怎么会用来做祭品?”
长久没出声的可达鸭突然答话,一出声便是语出惊人。
“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做祭品?”
英菲尔诺拎起自己已经变成灰黄色的裙子,对可达鸭的话毫无惧意,听上去似乎就是拉拉家常,口吻里的麻木和她心里的麻木倒可见一斑。
“嘎嘎嘎,理论上来说,不会。”
“是不会而不是不能?”
“可能性很小,英菲尔诺小姐这么美艳的女子,怎么会呢。”
颜如玉也觉得后面套不出更多的信息,适时阻止了可达鸭一通油嘴滑舌的夸奖,摆手让两个女孩和那对夫妻过去看女尸。
蓓莉薇并没有过去,之前仅仅看了一眼一点伤口也没有的女尸就犯恶心成那幅模样,倒也的确不好再做些什么。英菲尔诺打了个手势示意稍等,把昨晚的那幅有红痣的画拿来摆在女尸身边对比。
“穆斯没有讲错吗?”龙族男人用手笔画了一下女孩眉毛间的痣,“明明有颗斗大的痣,哪儿没有了。”
“你看清楚好不好,那个画上的姑娘红痣在右边,这在左边。”龙族女人嫌弃地挥了挥手。
虽然看上去一样,但画本来就是镜面的,所以女孩的确不是画上的那一个。
“既然已经第三天了,我也可以把这个拿出来了。”英菲尔诺递出一张纸条,是她第一天捡到的那张写有:“可达鸭,你救救我的”残损纸条。
“这是我第一天去五楼找到的,那个时候这女孩还没有死。我敢肯定她是昨晚遇害的,但莉莉安是怎么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走掉的呢?”
见到英菲尔诺也拿出了保底的证据,颜如玉干脆也把yimi卖了个一干二净:“他想给我一个闹钟,但被我挡了回去。但那天晚上我的确听到了莉莉安回来的声音。”
在场的英菲尔诺心里给yimi打了一个问号,所以yimi先找了颜如玉,无果以后才把闹钟给了她和穆斯?
当然,哪怕她也的确听到了,她也不会贸然在晚上去“拜访”莉莉安。三天安全期都还没到,怎么可能那么轻松就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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