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念瑶仔细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在我的印象里是没有的。以前在老家，我们家的狐仙也只能算是中等的水平，不会得罪太多的同行，到了帝京之后，我倒是不清楚他的交际圈子了，但是他虽然行为开放了一些，性格却还算是温吞，并不会得罪什么人。”
“对了赵小姐，不知道你喜欢吃鱼吗？”卿素湛忽然换了话题，“我记得涂都的龙江里的鱼是最鲜美的，现在帝京很多高档餐厅都从那里进货。”
“鱼？”赵念瑶摇了摇头，“我倒是说不上喜欢不喜欢，只是我姑姑他不吃鱼，所以我也跟着不怎么吃。”
“你知道他为什么不吃鱼吗？”卿素湛微微歪头看着赵念瑶，阳光透过窗户正好照在他的侧脸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浅浅的金光，他的嘴边还带着笑意，看的赵念瑶愣了一下。
何夜歌推了一下卿素湛，卿素湛眨了眨眼，身体向后靠了靠，离开了阳光的范围，赵念瑶也回神，低头喝了口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好像是在我父母死了以后我们家里就再也没有吃过鱼了。”
卿素湛和何夜歌对视了一眼，之后又和赵念瑶聊了一会儿就分开了。
两人回到寝室，苏十书还没有回来，他发信息来说是要过两天才能回来，因为狐仙和赵倾倾当初签了契，所以和这案子有关的事情不到最后关头，它是不会冒着被契约反噬的危险来坦白的，为了让狐仙交代，苏十书和监督局的人还要加紧审问它。
现在，对赵倾倾的调查就落到了卿素湛和何夜歌两个人的肩膀上。
卿素湛回到寝室就瘫在了椅子上，看了看正在整理案件资料的何夜歌，再看看刚刚打完一场副本的敖南柯，抬手抓了抓头发，说：“老敖，那个龙江里的龙，是你家哪个辈分的啊？”
敖南柯从电脑前转头看着卿素湛，拿下了耳机，说：“那里住的可不是我这一支的，真要排辈分我都要喊他一声老祖宗，虽然他年纪不大。”
“你们龙族还有分支啊？不都是四海里的吗？”卿素湛换了个姿势，手搭在椅背上。
敖南柯起身接了水，说：“我们四海龙族只是一支，听命于天庭。除此以外还有妖界的龙族，和上古龙族遗脉。上古龙族现在就剩下了三位，带血统的纯种后裔也就只有两个，一个在昆仑冰川，另一个就在龙江。而妖界剩的大概也就是只有三四个龙族了，他们都深居简出的。所以，现在大家说龙，都想到的是我们四海龙族。”
“那妖界的和你们四海的，其实都算是上古龙族的后裔了？”卿素湛坐直了身体，“几十万年前，你们不还是一家人。”
“你的歪理比较多。”敖南柯回到座位上，继续准备玩游戏。
卿素湛摇了摇头，搬着凳子坐到了何夜歌旁边，手撑着头看着他整理案件资料，脑子里就想着今天得到的这些线索。
最关键的一点，无疑就是鱼了，根据赵倾倾和赵念瑶两个人的话来看，如果他们说的都是真话，那么赵倾倾就是在赵念瑶的父母死了以后不再吃鱼的，他不吃鱼的原因肯定不是他说的过敏。
鱼腥、同妻、消失的灵魂、凶残的手法，这一切连在一起，怎么想都是一个标准的厉鬼索命的素材，但是，这个厉鬼到底是谁，和赵倾倾到底是什么关系，又和赵念瑶的父母有什么关系，这一切都还没有任何的头绪。
“不如咱们去联系一下涂都的同事帮忙配合一下调查。”何夜歌放下手里的笔，转了转手腕，看向卿素湛。
卿素湛也赞同他的话，说：“也对，就联系一下涂都管辖赵家那边的同事，让他们帮忙调查一下赵倾倾在当地的情况和……赵念瑶父母的墓地。”
听到卿素湛说的，何夜歌看着他，说：“你的意思是?”
“还只是个猜测，具体的还要看涂都那边的情况到底如何。”卿素湛手指敲了敲桌子，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赵念瑶的父母的墓，应该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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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并没有人看_(:з」∠)_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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