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柳如卿的公寓楼下，他才看见她没直接进去，而是站在门口等他，他没有门禁卡，她自然要给他一起开门的。
江意煊小跑两步走上去，柳如卿轻轻嘀咕一句：“急什么？”
江意煊当然明白她这话含义，凑上去虚拦住她的细腰，带着人往里走，说：“你明天给我办一张你这个门禁卡。”
意思是他以后要常来报道。
柳如卿没让他失望，说：“以后再说吧。”
没有直接拒绝，就是代表进一步发展的可能性。
听了这一句，江意煊本是虚揽着把手搭在她的腰间变成了实实在在的揽住她的腰身，她顺势靠在他手臂上，由着他如此亲昵地带着自己往电梯走。
等到了电梯里，两个人已经情难自控的越拥越紧，江意煊紧紧揽住她的腰，手越收越紧，她也一只手搭在他的腰眼处，在那处若有若无地掐了一下，待他挑眉看向她的时候，她又装作自己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江意煊见电梯没人，就俯下.身凑到她耳边问道：“喝醉了没？”
她以前的酒量属于半瓶就晕乎了，现在喝了一整瓶，他怕她是酒意上头了，明天又治他一个冲动的罪名。
“江律师，”她看着他，语气半嗔半嗲，“醉了，犯法啊？”
江意煊低头，挡住她的大半张脸，他挡住的光源在她脸上落成了阴影。
他低声凑近她的脸，用仅有两人可闻的声音说：“醉了也得认，我会保留证据的。”
门被打开，里面黑暗一片，柳如卿转身关了门，试图去摸客厅灯的开关。
随着门“嘭”的一声关上，她整个人也被男人压在门上，没给她开灯的机会。
夜色的沉寂，因为毫无光源的密闭空间而让整个屋子显得格外安静。
安静到落针可闻，安静的他们彼此都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安静到男女之间的荷尔蒙作祟，竟然能从听觉感知出来。
男人带有特殊意味的沉重呼吸气息，就在她敏感的耳根处散发着热源。柳如卿不由自主地跟着他呼吸的频率在呼吸，两个人都越抱越紧。
江意煊的头埋在她的颈项，为了证明他决心要留下证据，他开始啃吻她的脖颈处嫩白的肌肤，动作稍显粗鲁，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嘶！”她突然吃痛，娇嗔：“干嘛？”
他咬了她一口，力度控制住了，没有出血丝，但足以让她感到痛感。
江意煊的唇封了上来，还不忘回答她：“留下点证据。”
柳如卿没来得及惊呼，他吻住她。
他没有试探性蜻蜓点水，也没有克制性停留唇齿之间，他一上来就带有非常强烈的侵略性和目的性。
他攻池掠地，不给她丝毫躲避的空间，直到他们二人都没有喘息的空间，他放开她，带着片刻窒息后的心跳说：“如卿，如卿……”
柳如卿抱着他的肩头，不停地回复：“我在……”
相拥了对视一会，江意煊把人打横抱起，这些年她本来就纤瘦的身材变得更轻飘飘的了，让他毫不费力的把人抱到了床上，他迫不及待的压在她身上。
“我只要你的以后。”
“既往不咎。”
无论她曾经有多少次推开他，多少次决心跟他诀别，多少次无动于衷，多少次让他感到绝望和无助。
他既往不咎。
因为输给她，不算丢人。虽然他早已经在她离去的时候就已决意丢盔卸甲，俯首称臣。
柳如卿看着他，这次稍微坚定了一点，但是也有让江意煊不安的闪烁。
她开口：“江意煊，对不起。”
相爱的人之间，最不喜欢的三个字，莫过于这“对不起”三个字。
单单三个字，却又包含了太多情感交杂，让人失去辨别能力。
他们之间哪怕相隔着时间，但是却从不感到彼此是陌生的。
江意煊脑海里自动把她这三个字替换成情人最爱听的那三个字“我爱你”，他的唇再度覆上来，把她张嘴到嘴边的话尽数吞没。
两个人亲着亲着，就已经开始逐渐推搡着剥落对方的衣服。
待到他跟她重新坦诚相对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开始脸热害羞。
可是江意煊没有她那种羞怯感，他迫不及待，来势凶猛。他一边揽住她的细腰往自己方向收紧，腾出一只手从兜里拿出今天被她鄙夷的那个小盒子。
她看着他拆着包装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由得嗤笑出声。
江意煊瞪著她，凶狠地说：“你还笑？马上就办.了你。”
话音落，他俯身捞过她的腰，不给她出声的机会，咬住她的下唇，再度占有她。
她别过头，不想看他已经染红的双眼，声若细蚊地抱怨：“你弄疼我了。”
他不理她的说的话，继续自己的野蛮行径，直到她开始抽泣，他才放缓动作，轻声哄她：“真的痛？”
柳如卿眼角划过一滴泪：“骗你干嘛？我真的好痛。”
时隔多年，再次接纳他，她真的痛得如履刀刃，毫不亚于第一次的狼狈。
江意煊看着她的眼中因为他的动作而泛起泪光，呼吸一窒，心猛然一颤，他却没能停下。
“那就痛着。”
他骨子里的恶劣终于破土而出，就是想看她因为自己而感到疼痛的娇弱样子。她的眼泪因为痛楚而溢出，显得十分楚楚动人。仿佛只有她为他感到生理上的疼痛，才能真的臣服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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