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魔尊,她是永生不灭的,她可以不吃不喝,不睡不困,但只要她还活着,她还属于这六界生灵中的一份子,就一定会有活着的感觉,若是超负荷了,魔元会压迫她的魂灵,让她感觉不适,俗称疲倦,这是最基本的魔族常识。
尽管这种状态于她而言不会持续很久,可媂云似乎很在乎。
然而她越是想要她放松下来,她便越是不能放松。
劫鸢绷得紧紧的。
“神君,你说我们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你觉得是在做什么?”
“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你希望是什么关系?”
她问她,她总是将问题抛回,对于她这态度,劫鸢莫名其妙就伤心难过了起来,索性拿开了她的手,刻意委屈巴巴地抱紧了自己,媂云倒是一如既往的淡然从容,嘴角轻轻上扬着,她是不懂她又在纠结什么,难道她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吗?若说逃避的话,是谁在逃避回答问题呢?
别扭,想要听她说好听的话哄她罢了。
媂云觉得自己比她坦然多了,她要哄的时候可都是直接说的,哪像她现在这样拐弯抹角呢?她把问题抛回去,有何不可?
劫鸢满脑子都是魔界的糟乱事,一想到洛苍岐就忍不住头痛,身上那道本不该存在的掌印至今未消,谁晓得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胡思乱想之间,她问出了一个听起来有些古怪的问题。
“我要是消失了,神君你会知道吗?”
媂云微微愣了愣,随即强行揽过她的腰,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几乎是按着她的肩膀让她继续躺着:“别想那么多了。”
本来应当是要脸红心跳的劫鸢被她这么一拖一拽,那份羞赧顿时没了,哪怕自己就这么靠着她的胸口,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因为媂云神君的动作,实在是太不温柔,太破坏气氛了。
“你真粗鲁。”
媂云被她说的笑出声来:“噗。”
而后,她抱紧了她,有意带着戏谑地说道:“这就粗鲁了吗?我还有更粗鲁的你要不要见识一下?”
“我呸!”
劫鸢就知道她又耍流氓了,这家伙就知道在她面前耍流氓。
不过她还是暗暗害怕了一下,她们现在靠的这么近,万一她真做了点什么那怎么办?她可一点准备都没有呢,若是要发生点什么的话,也得让她好好准备准备啊!
“别乱动了,身体放松,我来帮你理一下你体内魔元,什么都不懂,又偏爱乱来,你知不知道是会影响功体的?就算是魔,也有走火入魔一说,别什么事情都憋着,有问题去问你师父就可以。”好在,媂云并没有继续戏弄她。
劫鸢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没再回话。
在媂云眼里,她似乎一直都在仗着不世魔功随便乱来,把自己当打不死的肉盾来着,学会的本事忘了个一干二净,现在补了些基础,也是生搬硬套,就算身躯不死不灭,但长久下去,功体失衡,魔元流窜,可免不了苦头吃。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现在的六界,仍有医者这种东西存在。
随着媂云以自身神灵之气帮助她疏通体内堵塞魔元,她的四肢也逐渐完全放松了下去,整个身体都软在了她怀里,不知不觉间,竟是沉沉地睡了过去,合上眼睛时,所感知的却并不是简单的疲惫,更有一股无法言喻的舒适感和安全感。
疲惫么,似乎成了次要,重要的是,就这么软绵绵地靠着她,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是一件值得欢喜的事情。
劫鸢罕见地睡着了。
媂云扶着她翻了个身,以更为亲密地姿势拥着她,搭在她腰间的手,精纯的神元流淌不息,温养着她的一切。尽管她看起来在做一件很是羞耻的事情,可此时此刻的她,看起来又是这么的纯粹神圣,满怀爱怜。
魔界,掩盖着双月的黑云逐渐稀疏散去,明亮的银月辉光再次洒满东月时,伏都城迎来了新的一天。
劫鸢从媂云身边醒来时,已是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
虽然她并没有衣衫不整,但她还是慌慌张张地坐了起来,紧张兮兮地拉着自己的衣裳。
媂云并未睡去:“醒了?”
“我睡着了吗?”
“嗯。”
“我……”
“按理来说你是不需要休息的,只是你情况特殊,需要一些外界助力,才能维系体内魔元平稳,适当的休息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
“我不是问这个……”
“哦?”
“你对我做了什么吗?”
“……”
劫鸢觉得现在的自己满脸都写着害怕和恐慌。
可媂云看她,像是满怀期待的样子。
她撑着胳膊,手掌托着脑袋,半躺着说道:“你身体疲惫,功体失衡,再来点什么运动,我怕你承受不住,容易魔元爆冲的,到时候爽也没爽到,自伤八百,可就得不偿失咯。”
劫鸢愕然,双颊被她说的红通通的:“你……你说什么呢……”
媂云轻描淡写地笑着:“字面意思。”
她见她这么厚颜无耻,倒是也顾不得自己的脸红羞涩了,抡起拳头给了她一顿“毒打”,知道她皮糙肉厚,她挥起拳头来也是毫不手软,媂云并不躺着不动让她打,不甘示弱地回击,见招拆招,几番拳脚下来,技不如神的劫鸢便被擒住了双手。
劫鸢顿时想哭的心都有了。
她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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