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宙基本不从正门走,拍完戏立马去负二层地下车库,所以没看到这景象。回家后,肖长冰跟他说,笑的前仰后合。
“她估计也没想到,居然找不到小孩儿。”肖长冰笑到咳嗽,“祝偲和你们比什么啊……受众都不一样。”
近期海城有国际赛事举办,大部分志愿者从高校抽选,再就是一部献礼片正在拍摄,需要大量年轻学生做群演,这么一来,基本没有几个闲着的,这种情况还宅在学校不出门,可见是真宅。
“她好像脑子有点儿拎不清。”冷宙一边倒车一边说,“怎么说呢……我挺不待见她,但是一想到她一直那样儿,也就没什么待见不待见,只想离她远点儿,少惹麻烦。”
肖长冰刚咳嗽完,听他说完又笑到咳嗽:“哎,说——咳咳咳——说到她,还有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八卦。”
“什么瓜,说来我吃一口。”
“咳咳,嗯。”肖长冰清清嗓子,“老唐跟我说的,老唐嘛……平时口无遮拦,三分真七分假的,喝上酒就不停。”
冷宙侧眼看他,肖长冰咳得脸颊发红。
肖长冰舔舔嘴唇,说:“祝偲确实有点儿脑子拎不清,据说以前也有金主看上她,还找关系硬把她塞进大导演的剧组,就这样,她对人家爱答不理的,收礼物倒是挺顺,不过事情嘛……”
“被人截胡了?”
“截金主能叫截胡么?”肖长冰说,“终于有天,祝偲‘赏脸’跟金主吃饭,结果饭局结束,金主悄然无踪了。”
“啊?”
“开始她嫌金主秃顶,还觉得金主太矮了,那时候她跟鹿露互相看不顺,鹿露靠着潘玟尔,渐渐压她一头,她气不过,才决定巴结金主。”
“然后呢?金主怎么失踪的?”冷宙熟门熟路避开粉丝聚集的路段,有点不放心的补了一句,“肖爸爸,你不会也突然一下,悄然无踪吧?”
肖长冰横他一记眼刀:“开你的车!”
他继续往下说:祝偲以为自己表现得亲昵一点,金主就会死心塌地,奈何她想多了,饭局结束,过了两三天,她觉得是时候再给这位多金秃顶男一点甜头,却怎么也联系不上对方。
祝偲不知道缘故,肖长冰知道一点。
还是全靠唐成斯灵活的消息渠道,以及在好友面前一点儿都靠不住的嘴巴。
金主虽然有钱,却不是暴发户,家里底蕴颇深,所以除了相貌身材,还希望自己养的金丝雀有点才情。
祝偲没才情,但她长了一张才女的脸,淡然忧伤,加上经纪公司竭力塑造的“出尘白芍药”人设,骗过不少人。
然而一开口,就知道有没有。
祝偲没有,金主很失望。
“所以就渐行渐远渐无书了呗。”肖长冰说,“我有点儿饿。”
“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我要吃辣的。”
“没有。”冷宙说,“你那天看上我什么?”
肖长冰转念一想,明白冷宙说的是两人“第一次”见面。他居然记不起来了——就好像他们已经在一起很久,或是从来没分开过,而不是在一年前才从某个牵线搭桥的酒会开始相识。
“看你可爱。”肖长冰胡编乱造。
冷宙说:“没你可爱。”
“你行了吧——”
“真的。”冷宙说,“你不知道那场酒局多少人在看你。”
“你在看吗?”
“一直在看。”
本想逗逗小狗,反而被小狗撩到。冷宙专注盯着前方,语气无比认真。
“你跟仲祎一样变态啊……”肖长冰凶巴巴的,更多是无意识的撒娇,他用不停的说话掩饰心里一个接一个冒起来的粉红色水泡。这些水泡破开水面之后不会碎,只会轻盈的飘浮,充盈整个内心,于是他整个人也变得轻盈而充实。
冷宙左手小指压着转向:“我要是有他一半变态,早就进青荷桥蹲着了。”
青荷桥是比滨谷影视城还要郊外的郊外,也是12路公交车的终点站,附近一座精神病院,一座监狱,前头都冠“青荷桥”。
肖长冰听到之后,不仅没觉得害怕,反而有种古怪的喜悦。
“真、真的吗?”
“啊。”冷宙应了一声,在转入小区的时候侧头看他,车里没开灯,小区入口的路灯也不算强,人造光线透过前挡风玻璃照在他脸上,将本就立体的脸部轮廓雕琢到近乎冷硬无情的地步;他的睫毛在下眼睑投出一片边缘模糊的黑影,然而眼睛很亮,像是鬼火——是原本亮着的星星,熄灭过,然后重新点燃。
“仲祎超级变态哦?”
“我也没好到哪儿去。”冷宙笑起来,“肖长冰——我对着金融新闻里的你都能撸起来,还不够变态吗?要不要把我以前的性幻想说给你听听?”
“不用了!”肖长冰赶忙打住,欲盖弥彰地用手指搓了搓滚烫的脸颊。
“仲老师是求而不得,我是求而既得,各有各的变态。”冷宙一本正经。
肖长冰哼道:“也就我惯着你……换了老唐,早把仲祎踹飞了。”
说到这里,肖长冰“啊”了一声。
先前忙活着为冷宙开脱,一直没顾得上跟唐成斯聚一聚。现在想起,肖长冰有些忧心:一般来说,仲祎拍完戏就出过,至多跟完营业,然而现在《枕中记》已经播完,他也没接新本子,仍旧留在国内。
不用说,一定因为唐成斯。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喜欢狼狗与糖爹请大家收藏:(www.zhuiyo.com)狼狗与糖爹追哟文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