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徐凌凌仍没跟凌蝶说话，而是掏出手机。她娴熟地关掉小说app，开始打电话，打电话的同时，还不忘拉着凌蝶远离臭源。
两个女人站在街道旁边，阳光暖洋洋的。徐凌凌盯着路对面蓝色的路标出神。
凌蝶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看清了那个路标。
蓝底白字，黑体，正方形。和席阳的大多数路标没什么区别。
“封棺路。”凌蝶低低地念了一声，“是这个‘封棺’啊……”
徐凌凌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又戳了两下手机，发了条语音出去。大概是在说她们俩现在的位置。
“你怎么会到临冬市？”徐凌凌忽然问凌蝶。“是来观落阴的吗？好像也不对，观落阴不来临冬市。”
“什么是观落阴？”凌蝶迷惑地问：“……我先开始是收到粉丝的私信，粉丝问我来不来这个临冬城开演唱会，然后睡了一觉。起来就吃了顿烧烤外卖，一发呆就到这儿来了。”
“观落阴啊……就是作死。平常作死不会死，就要往死里作。”徐凌凌先回答了她第一个问题，她感叹了一声，便没了后续。
“那现在是打算？”凌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
徐凌凌看了她一眼：“送你回去，不过前提是你不被那些孤儿院的家伙们找到。”
她说的云山雾绕，凌蝶听不懂，只是茫然地看着她。不过她的茫然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一辆破破烂烂的警车鸣着警笛飞驰而来。最后痛苦地停在了凌蝶和徐凌凌的面前。
警车车门一开，下来一个二十啷当岁的小伙子。
徐凌凌没好气道：“秦颂，你是不是又开飞车了？说了多少次，想飙车开自己的车去。咱们这台老爷车哪经得起你这么折腾？”
“不要急着骂我了！”秦颂焦急道：“徐学妹，你跟大爷还是程先生，反正和他们说一下，咱们先带凌蝶去城东的演唱会吧，她那群粉丝暴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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