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全球最大的传销组织，曙光的高层早会，自然要有传销组织的样子。
每次开会都要跳一支魔性的晨操，是曙光自成立起就拥有的传统。
布瑞克端坐在观众席，微笑着看完在赵娇的带领下所有人不情愿的反复横跳。
“大家有没有精神？”赵娇会过头，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众人。
“有！”只有江言一个人这么喊。
要是何荷还在，她一定会抱怨为什么自己要听从于赵娇这个小丫头的话做这些沙雕的事。
艾可儿似笑非笑，脑补着这样的场景。不知不觉见间，曙光似乎少了很多人。不过，也有新鲜的血液加入，比如那位曾经的正义伙伴。
白溯端坐在贵宾席，身后的艾莉嫣然一笑。面对曙光的内讧，她一向喜闻乐见。
顶替何荷和艾洛新上来的两位新人，昨天才刚刚到岗。面对这个充满火药味的现场，不寒而栗，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总之，每天让大家重复跳这个操的意思，就是要让大家必须相信你们，真的，全部，都很不错！！”
“路西法实验。”坐在最后排的布瑞克，并没有关注这些高层干什么，而是若有所思地看着赵娇提交的这个企划。对于这个企划布瑞克非常满意。
赵娇的提案让他想起了著名的路西法效应实验。这个实验的过程，便是实验者随机招来两组大学生，扮演犯人和狱警。
随着实验的发展，扮演狱警的人开始沉迷于自己的权力，忘记了游戏的角色，开始真正地欺压扮演犯人的学生，并痴迷于此。“说白了，这个实验就是给狱警的权力完全碾压了犯人。扮演犯人的学生，丝毫没有可以威慑制衡狱警的武器。事实上现实中的犯人......犯人本着光脚不怕穿鞋的原则，手中的筹码远比这些大学生要多。”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散了晨会的赵娇站在他面前，笑着说。“如果但是犯人单方面被狱警依靠权力碾压，有什么意思？所以我啊，才设计了这个游戏模板，让两方的实力平衡一些。”
在赵娇的策划中，犯人可以利用外界的一切资源，尤其是游戏规则和舆论，和狱警抗衡。两边的实力不再是碾压式，而是旗鼓相当。
只是，狱警的权力是表面的，而犯人的权力和优势，只有通过分析，他们才能知道。一旦他们明白了自己的优势，就能获得压倒性的胜利。
在那样的环境中，他们真的能够找出实验的真相吗？赵娇非常地期待。
“变态连环杀人魔？”听季绫提到这个词，赵浣就脊背发凉。
一种二次元的人性划分法，会将人性划分为九宫格。人与人的差距，本身就比人和蚂蚁的差距还要大。那么，变态连环杀人魔的思维模式，在九宫格中，就属于绝对的混沌恶。没有逻辑，没有怜悯，只是单纯的恶罢了。
刘皓君紧盯着屏幕中的资料，看起来有些头疼。
“和上次尤雨做的那个一样吗？”陈晨好奇地凑上前。
“不。”刘皓君轻轻摇头。“多起连环杀人案中的受害者，我已经动用了所有的资源，却找不到任何共同点毫不相干。和尤雨这种复仇性致的杀人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他所做的一切就像纯粹是为了——自我满足。”
“这种案件的逐步增多，也是心理侧写术开始流行的重要原因。”季绫感叹道。“一般来说这种杀人魔都是有前兆特征的。”
“你是说尿床，纵火，虐杀小动物？”赵浣也从自己的知识库里调出了相应的内容。
“没错。”季绫简短地回答。“想进行一下测试吗？”
“那些变态心理测试题都是老梗了，答案我都背住了。”赵浣耸耸肩。“如果你真想考我，那就拿出点新东西。”
“如你所愿。”季绫一面笑着，一面做了一个预备的手势。请听题——医院中护士发现产妇的新生儿离奇死亡。为了防止担责任他们找到一个新生的孤儿替换。可是孕妇醒来之后，却大喊这不是我的孩子，为什么？”
“........”这给人的感觉怎么像是这个孕妇是自己弄死了自己的孩子啊。陈晨心想。
“因为........这对夫妻都是白人他们却找来一个黑人婴儿，可不是就一眼认出不是自己的孩子了？”赵浣快速眨了几下眼，然后缓缓说出一个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答案。
“.......”这都可以啊！！陈晨对于赵浣的脑回路佩服不已，而季绫在笑。
“很好，请听下一题——乘务员发现一对夫妻怀中的孩子一直沉睡，毫无生气，询问那对发起却得到没事的回答。最后那对夫妻却被逮捕了，为什么？”
一般来说，这对夫妇要么是人贩子，要么是在利用孩子走私毒品。毕竟在巨额的利润面前，特别容易让人不择手段。这是在警校读过书的陈晨的心得。
“因为那对夫妻其实是俩男的，小孩喝了假奶，没精打采是因为肚子痛，最后拉的到处都是，严重影响卫生好其他乘客乘坐体验。所以最后那对夫妻被逮捕了。”
陈晨深刻地感受到，赵浣的脑洞已经突破天际了，就在陈晨寻思着季绫有没有可能让赵浣当她的助理和她一起写书的时候，却听到季绫轻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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