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巧的是,吴邪此时正大张旗鼓的筹备着另一项事情。
所以当吴晏瞧见她哥笑的格外慈祥的哄她先去日本找男友联系一下感情以达到支开她的目的的时候,出离淡定的拒绝了。
“累有木有搞错啊?(你有没有搞错啊?)”冷漠无情还无理取闹的时候做妹妹的就下意识的飙起了粤语——大概也是那些年和她妈养出来的习惯吧。
吴晏嗤笑着提醒了下她亲堂哥。
就在昨天上午,她曾些许失落的接受了自家身为日常港黑外派人口的男友将要出差欧洲半年的消息,并且还同这个做哥哥的约定了这半年来‘不离不弃,有事同搞。’
她眉毛一挑,倒是在不自觉的时候有了几分中原中也的神采。
用小拳拳怼了怼一脸‘大意了’的吴邪的肩膀,她恶狠狠的道:“你这次休想甩开我!”
做哥哥一听这话哪能不头疼,还吸着气闭眼想着怎么费力哄骗呢。
不觉吴晏已经无声无息的依偎了过来,一只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角,脸上还扬着笑,声音里颤抖的哭腔却已经带出来了。
“别丢下我、哥。”
【————我害怕啊。】
依稀还是当年那个.....
在他因为要上大学而离开家的前一晚,默默地钻进了他的旅行箱。
眼见事情败露事情败露,绝望难过的哭出来的孩子。
叫吴邪又怎么能不心软。
再次叹息一声,伸手毫不客气的狠狠压了压妹妹的头发。
他难得的做了一个不理智的决定。
“那么至少,去和你妈先面对面交代一声吧。”,看着一脸惊喜的抬起头来的妹妹,吴邪最终还是皱着眉应允了,拿袖子擦去那脸上的水渍,他一边笑话着对方这么大人了居然成了爱哭鬼,一边很是无奈的道。
“可不是真的去玩啊,这一次,我们要踏上一条或许很长很危险的冒险之旅了。”
不住地点头,又有些嫌弃自家母胎单身多年的直男哥哥粗鲁的擦泪手法。
——真是.....还不如中也那个孩子体贴呢!
习惯性的一吹一踩黑了把亲哥,坚决不承认自己是胳膊肘往外拐的吴晏一边甩着头挣扎着从吴邪的手下逃脱,一边喊着知道知道。
心里嘀咕着就是因为知道危险才要跟着你啊,表面上却已经是局部战略性胜利的小人得志了
尤其是那语气里的不耐烦哟,把吴邪气的手痒痒。
最后还是揉乱了那一头柔顺的短发才罢休。
未免夜长梦多。
吴晏当天下午就乘上了飞向香港的航班,落到地的时候还早,她同还在办公的毛优约了时间见面,在赶赴会见地点的途中,和照例爱操闲心打来电话问候情况的吴邪正说笑呢。
“喂!对了。”
当哥的那头语气严肃,搞得吴晏也不自觉正经起来。
“什么啊哥?”
“最近好像香港那边不太稳定.......”,吴邪这个人有的时候说话还是很委婉的,但是该操心宝贝妹妹的温馨提示还是一点不少。“你自己注意点人身安全啊。”
吴晏无声翻了个白眼,正想说什么反驳呢。
却忽然感觉身后有人跟了上来,还不等她回头来看,一只手已经毫不客气的搭在了她肩头,一只突然出现的话筒更是莫名其妙的直直怼到了她嘴边。
一抬眼,却见一个嘴脸刻薄的学生仔,穿着印有X独字样的白T,拿鼻孔瞪着她,
很是有些激动地用粤语嚣张的说:“类个大陆人来香港做咩啊?!系唔系缺男人来钓凯子啊?”
似乎是跟着她有一段路的样子,听她一直说着普通话,以为是寻常来香港游玩的内地游客,迫不及待的就上来找茬,想仗着她听不懂粤语欺生。
吴晏用余光瞥了一眼他身后跟着的不知是哪路来的媒体。
内心有一万句草拟吗奔腾着就要汹涌而出。
——好赖还是暂时控制住了。
她闭上眼。
不甚明显的做了个小小的深呼吸调整情绪。
对着电话那头似乎也意识到自己乌鸦嘴应验而沉默的吴邪轻笑了声,无比平静的道了声有事先挂了,把手机插进兜里。
还未睁开眼,反手就狠狠拍掉了身旁仍锲而不舍要凑近她嘴边的话筒。
回转过身,张口就是气焰比对面还要嚣张的港式问候。
不堪入耳且流利无比,全是需要后期消音才能过审的那种。
“类个扑街人渣痴线汉奸鬼仔,丢雷老母啊!——当我听不懂粤语好欺负饿?!”
(你个死人人渣白痴汉奸鬼仔,咳咳!——当我听不懂粤语好欺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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