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略了一系列——‘啊原来是你!’、‘怎么,你们认识?’、‘昂我们当年......’等重新认识的环节,吴晏微笑着向武装侦探社的众人提出了一个委托。
“啊喏、可以麻烦大家帮我找一个人吗?”
拥有柔软温和气质的女孩子这么抿着唇说着,对已经热情的说着当然的社员们首先道了谢,开始叙述那个被她委托去寻找的目标对象的特征。
她勾着唇,以无比温良的语气,皮笑肉不笑的添加以混蛋、空手套白狼的惯犯、聪明绝顶的人渣等等一些列用以修饰的形容词。
在一众神色有些莫名的社员中,显得格外镇定的江户川乱步露出了个了然的神色,随后拿出在日常生活中几乎就是被作为摆设,以及在迷路时呼叫同伴功能的手机,敲了几个字。
一刻钟后,黑发卷毛青年穿着那身时常显得飘逸的风衣欢脱的打开了武装侦探社的大门。
“那个愿意和我殉情的大美女在——”
太宰治日常荡漾的声线戛然而止,那张时常因为吊儿郎当的神情而只能让人联想到欠揍情绪的漂亮脸蛋难得的呆滞。
他收敛了以往所有漫不经心的假面,鸢色的眸子里翻滚着某些复杂而柔软的情绪。
似怀念、似愧疚。
那是离家多年的浪子,在一朝瞧见深夜的家中为他留了一盏永不熄灭的暖灯时的动容。
“啊!太宰先生你终于来了,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
“不用了,阿敦。”原本坐在沙发上,微笑着看身旁脸颊鼓鼓的吃着大白兔奶糖的泉镜花的吴晏站起了身,轻声制止了白发少年就要给她与太宰治相互介绍的举动。
打从那记忆中每每总叫人火大的声线一登场便第一时间转过了头的吴晏,瞧着那石化了的雕塑史呆立在门口的青年,不自觉的便湿润了眼眶。
长高了,也变瘦了。
听起来声音也似乎比以前更清亮些。
总算没把自己给折腾死啊,这混球......
她努力的扬起笑,用略有些颤抖的声线说着应该是充满喜气的好消息,“感谢大家,我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
“那个欠了我168顿饭的混蛋。”她向前走了一步。
“那个总是和我开着一点也不好笑的恶劣玩笑的白痴!”又一步。
“那个欠了我一刀,最后还不告而别的臭小子、”她吸气,眼泪却还是不争气的掉落,“什么啊!.....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她离太宰治还剩最后一步的距离,却顿住了再不愿走。
她张开手,对唇瓣嗫嚅着却一声不吭的某个超级无敌混蛋小子敞开了拥抱,“四年没见了,久别重逢、不抱一下吗......阿治治?”
那昔日总带着调笑戏谑意味的昵称甫一出口,黑发青年便瞬间上前拥住了那个曾在他过去为数不多的温暖记忆中占据大多数重要位置的姑娘。
他在一群同僚们目瞪口呆的吸气声中将自己的脸埋进了吴晏的肩窝,良久,才用有些闷闷的声音道了歉,“抱歉.....”
“你当然应该对我说抱歉啦!”声线里仍带着叫人怜惜的颤抖的吴晏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糊上了身前那臭小子的后背。
这一下她没有留力,因此太宰治一瞬间吃痛的吸了口气。
可只这一下又哪能抵消了这些年来吴晏为他操的闲心,华国来的姑娘一面骂骂咧咧的数落着青年的没良心,一面却又已经忍不住拿手为他轻轻揉了揉先前被打得位置。
武装侦探社吃瓜众人:咳、
已全心全意沉浸在终于揪住太宰治这丫混球的亢奋情绪里的吴晏,没有注意到社员们欲言又止的异样神情。
太宰治则是看到了也装作没看见,反正他一贯脸皮就不薄!
他这边厢正拖长了音,略带些委屈的同好说话的姑娘撒着娇,说疼。
你他吗还有脸说?!
吴晏压抑多年的火气蹭的一下又上来了,她一把推开身前还搁她脖子边蹭蹭的大狗似的青年,用手指直直怼上了对方的额头——
“我问你!既然没死,为什么一直不跟我联络!”
她是真的为此伤心难过极了,虽然偶尔也有从港黑那边得到一星半点关于太宰治仍在横滨这块作妖祸害生灵的消息,可她却一直是固执地等着的,“当初你跑路,把过去的所有联系方式都跑了我能理解,这么多年我的联系方式一直没换。”
“可为什么?!”她说着说着眼泪又落下,“为什么你都不肯亲口跟我说一声.......”
“说你还好好的,别担心。”
“你非要我先放下委屈和愤怒,自己憋不住上门跑来来找你吗?”
说着这样失望落寞的叫人心疼的话的吴晏,终于还是低下了头,原先气势汹汹的指责也全变为满腹委屈的控诉。
她说太宰治,你可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球啊。
太宰治哑口无言,一双鸢色的眼眸中尽是数不尽的无措。
难得的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计划。
——孩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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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我表姐说带我去个短途旅游,我说好好好!
然后她带我坐了六个小时车去了山上的农家乐,没网......划重点——没网啊啊啊啊啊!!!!
那我带笔记本电脑是为了啥?!我还带了两个鼠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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