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向科被马鞭抽了屁股二十下,愣是咬着牙一声都没喊。
惩罚完了,上药还是得顾微给他上。
向科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不说话也不挣扎,疼了“嘶”一口气,剩下的连个眼神都没分给顾微。
马鞭是特殊材料制成,顾微抽的时候又悠着劲儿,鞭子落在人的皮肤上也没什么太严重的痕迹,除非就是肿了点儿破了层皮,其他的屁事儿没有。
涂完药油,屁股上顿时一片火辣辣的感觉,顾微洗干净手出来,问了向科他们班主任的电话,给他请了三天的假。
这天本来就是周二,再请三天假,向科直接等于放了个小长假。
班主任也没说什么,只是问了句向科的情况,顾微扫了眼趴在床上的向科,轻描淡写说了句发烧,等班主任准了假,才挂断电话要离开。
“你等等。”向科喊住他,支起上半身看向他。
顾微手都已经扶住了门把,听见他的话,停住了脚步转身,“干什么?”
向科问:“你真是我妈的亲弟弟?”
向科之所以这么问,是他早就开始怀疑了,先撇去两人的姓不一样,但从顾微的长相看,就跟向母完全没有一处长的相似。
过年时家里人对他的态度也跟对亲戚的态度不一样,就像是中间有什么隔阂一样。
顾微倚在门上,笑着反问:“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你妈的亲弟弟了?”
顾微的确跟向母没有任何血源关系,他母亲是向母父亲的第二任妻子,带着他嫁进去的时候,他刚七八岁,向母没结婚,向科也没出生,几年后等向科出生,他母亲也在见了软萌萌的小外孙后去世,他抑郁了好一阵,干脆去当兵了,一连十好几年都没怎么回家。
他本来以为家里的人都已经把他忘了,没想到向母激动的不得了,抱着直掉眼泪,第一时间让儿子过来找他叫“舅舅”。
向科听后沉默了好一会儿,又问道:“那我不朝你叫舅舅也可以吧?”
“无所谓。”
顾微心说反正你也没叫过。
向科“嗯”了一声,让他出去。
他住在顾微家里休养的那三天,顾微时常早出晚归,家里一整天都看不见他的影子。
向科饿了也只能自己叫外卖,渴了就去拿冰箱里的矿泉水喝。
就在他下午窝在沙发上看电影的时候,门铃被摁响了,他条件反射以为是顾微回来了,但一想顾微回来根本不用摁门铃,那就是有人来了。
他打开门,冷淡的问他找谁。
站在门外的是个男人,准确点儿来说,是个很妖艳的男人。
男人穿的很时髦,戴着精致的首饰和耳钉,一双桃花眼明眸善睐,看见顾微家里的陌生少年怔了一下,随后便勾着艳红的唇角问:“顾微在家吗?”
“不在。”
向科说完就要关门,却被男人伸手拦住。
他不耐烦的抬了抬眼皮,正想开口赶人,就听见那男人问:“你是他新男朋友?”
男朋友?
向科愣了下,垂眼说:“我不是。”
男人放下心来,笑眯眯说:“那麻烦你等他回来帮我转告他一声,让他去找我。”
向科问:“目的呢?”
“还能有什么目的。”男人勾唇笑,“听说他回来了,来找他睡一觉呗。”
男人说的含蓄,向科却听明白了。
男人见他年纪还不算大的样子,出于好奇心问了一句:“你是他什么人啊。”
向科对他的好感度瞬间荡成了负数,扫了他一眼道:“我是他外甥,你以后别再来了。”
说完他就关上了门,余光瞥到他男人的脸瞬间失了血色变得煞白。
顾微回来时已经深夜了,家里没开灯,他以为向科已经睡了,脱下外套挂在衣帽架上,就听见沙发上传来了点儿动静。
“怎么还没睡。”顾微皱了下眉,顺手打开客厅的灯,就看见向科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头发乱糟糟的。
“等你。”向科说,站起身朝他走过去。
顾微新奇的不得了。
他刚从朋友聚会上回来,身上残留着烟酒混合的气味,不怎么好闻,向科抱着胳膊站在玄关前看着他换鞋。
“你喜欢男人?”他猝不及防的问道。
顾微换上拖鞋,平淡的“嗯”了一声。
他本想是想隐瞒,但向科看样子都已经知道了,那也没什么好瞒的了。
几个月过去,小孩儿身上的气息似乎成熟了不少,但在顾微看来,还是个幼稚的孩子。
“今天有个男人过来找你。”向科说。
顾微问他长什么样。
“挺瘦,戴了个很骚包的耳钉,金色头发。”
顾微又问他都说什么了。
“说想找你睡一觉。”
顾微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心里已经知道是谁了。
“你要去找他吗?”向科盯着顾微看他脸上的表情。
“再说。”顾微显然没放在心上,回答的模棱两可。
向科攥了攥拳头,“你有很多情人?”
顾微诧异的看他一眼,脸沉了沉,“你从哪儿学来的这种词?”
向科没回答他的话,整个人变得有些固执,“你有很多情人?”
顾微吸了口烟,“不多,也就几个。”
向科差点儿没抄起烟灰缸照着他脑袋上砸。
“断了。”
“嗯?”
“我说让你断了,”向科向前一步夺走他齿间的眼,自己狠狠吸了一口然后摁灭在烟灰缸里,“包括今天下午来找你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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