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师妹,他……”袁清潇刚挡在她面前,就被她拍开了。
“别这么叫我,否则下次就不是剑鞘了。”公孙瑶对袁清潇似是厌恶,瞬步转而来到单昀寒面前,饶有兴趣地问道:“这里面藏了什么,你的宝贝吗?”
这一问,把单昀寒给问慌了,他那如紧锁拧扭的面庞闪过一瞬的不自然,凝脂润白的双颊透了点嫩红。
公孙瑶一勾嘴唇:果然……
袁清潇走过来一把抓过单昀寒就往身后塞,自己迎了上去:“瑶……师妹,这房间里可没什么宝贝。是我让他来这里抓非人之物。”
“我在跟他说话,关你什么事?”公孙瑶将未出鞘的剑指向袁清潇的胸口,恶狠狠加了一句:“还有,我说过别这样叫我。你是找死吗?”
可袁清潇并不畏惧,抵着对方的剑鞘向前走了一步,俯视道:“怎么跟我没关系?他是外门弟子,现在外门弟子都归我管!”
两人贴的近了,更显的公孙瑶在身板上的不足,但她还是不甘示弱,伸手就要抢人:“但他闯的是我内门弟子的地盘!你给我让开,我要问他……”
“问什么?我不是都解释完了吗?”
“我要他说,不是你!”
……两边的弟子看着自家师父拌嘴,觉得那样子跟刚才的他们没什么区别,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不敢插话,只敢默默在心里说句:师父,不能输。
而刚从外面晨练回来的林澈看到这种场景,一脸疑惑:“你们,在我房门口……做什么?”
“林兄,你总算回来了!我跟你讲,那个殷寒要……”
与他亲近的几个弟子小声地讲述了整件事情的过程,还在其中添油加醋了一把。本以为林澈会跟他们站到一起,共同声讨外门弟子,却没想到…
林澈跪在地上,抱拳道:“师父,是弟子的错。弟子这几天日夜不寐,却不明原因。在文理阁查阅书籍时求助于少阁主,他说过会派人前来查探,可弟子忘了今日之约。要罚,就罚弟子一人吧,殷寒他也是一时心急,所以才……”
“你求他?”公孙瑶扬起嘴角,笑了起来。但谁都没想到她居然冷不丁地直接出剑,利锋直指林澈的侧喉。
她力道控制的极佳,剑刃看似在喉颈来回划过却未见血,可无形的威胁更是令人心生恐惧。
“给我记住了。现在,我是内门的师父,你们以后要是再求助于这个人,就从我这里滚出去!”
“是……”
那些弟子眼下只能唯唯诺诺地应着,心里却不约而同地给自家师父起了十分应景的外号:母老虎。
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纤纤女子,怎么会比彪形大汉还可怕!?
在所有人还在叹息这个狠角师父时,公孙瑶已经回头一脚踹开了林澈的房门。
单昀寒大惊,跟着冲了进去。
里面左床右桌,干净整洁,摆件简易,跟任何其他一间弟子房都毫无差别。
不,这里多了一丝微弱的抽泣声。
正当他过去的时候就被公孙瑶抢了个先。
“装神弄鬼。”公孙瑶一催灵力,将屋内所有的门撞开,外面的晨光顺势洒了进来,使昏暗的房间立马通透。但与此同时,也照亮了哭声的源头。
公孙瑶的脚边蜷缩着单昀寒寻了许久的魂魄。
单昀寒差点忍不住扑过去,一把护住那个正倚在床头的哭包小鬼。
可有人按住了他的肩头,对他摇头暗示着。
“公孙瑶,你怎么能随便闯他人居室?而且男女有别,就算你……”
“袁清潇,我,你管的着吗?你还真把自己当少阁主了?轮得到你来教训我吗?”
……
公孙瑶似乎与袁清潇很不对付,对方一进来她就立马待不住,急着往屋外走。
在离开之前,公孙瑶还特地走到袁清潇旁边,冷笑讽刺道:“捡来的冒牌货,永远都替不了原主。”
一直站在外面看热闹的弟子们见她出来,立马散开,退离数十丈之外,生怕受到无辜的牵连。
不过,公孙瑶也没打算理会这群小辈,留下一句话便拂袖而去。
“你们,该怎么罚,自查门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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