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栗顿住脚步，意味深长地打量起应，笑道：“莫非应公子在说自己？”
应微愣：“我？我怎可同他相比？”
应仰头，目之所及已是天际，也不知想起了什么，他的语气竟有些许怅惘。
“白栗，你生为凤凰，很好。”
“你这话说的可真怪，若我不是呢？”
“那……他一定会很难过。”
白栗可算是明白了，敢情应公子心头还有一道白月光。
白栗想想自己折腾了快二十年，好不容易见到心上人了，结果这人倒好，竟不知道何时“白菜被猪给拱了”，不由得酸道：“我看那人根本比不上翩若惊鸿的洛神，只是你‘情人眼里出西施’罢了！”
“西施？”
“好了闭嘴！成天美人儿丑奴儿，真是庸俗至极！”
“……”应沉默。
他回想起记忆深处那道赤红色的人影——言念君子，温其如玉，美不自知，善不自恃……那人舍身而去之后的漫长岁月里，只有自己还记得，所谓刻骨铭心之痛。
“喂！你杵在门口做什么？快进来啊！”
白栗的声音传来，应回神，看了看，眼前的楼阁名为“留仙居”。
白栗最受不了别人磨磨蹭蹭，他一把将应拽进饭馆，道：“留仙居既有八珍玉食，又有玉琼佳酿，是都城内最大的食肆酒馆，诶……倒是忘了问你，应公子可曾饮过酒？”
应被白栗一路拉着，进了二楼一处雅间落座。
“不曾。”
白栗撇撇嘴，忽然想到了什么，带了几分坏笑，隔着张桌子附身凑近，压低声音问。
“应公子可曾赏过风月？”
“……白栗！”应面色微沉。
“哎呀，我就随口一问，我还未弱冠，自然是没去见识过，只是好奇应兄……”
“庸俗至极！”
“……”
被大佬凶了，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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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栗：“应公子可曾赏过风月？” 应：“你若为风月，我便赏之。”白栗：……怎么办，好像被调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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