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勒，又是一个打不得骂不得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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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先走了。”我起身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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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门就见小什么站在门口，阴晴不定的看着我。
“你还有事找你哥没？”我问。
他眼睛撇了一眼紧闭的门，摇头说：“没有，他是要我跟你是吗？”
不知道为什么看他纠结成那样，我看着心里挺爽的，我憋着笑拍了拍他的头，下意识的动作让他想起来前两天的屈辱，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行了行了，我替那天的我给你认个错儿，你哥说放眼整个暗室就你能带着出去，所以我不计前嫌的向他要了你。”
不知道是我道歉还是因为我说他哥夸他，脸色骤然好转，总算是看到了他第一次笑，眉眼间跟里面那个老年老成的堂哥有几分相似之处。
“我们现在去哪儿？”他跟在我身后问。
“你见过阿醒没？”我停下来问他。
“见过，他来过这边赌钱，当时输得疯了还是我找人说的给他放水，直接让他出老千。”
“你多大了？”
他似乎不太理解问题怎么转成年龄了，困惑的回答：“25。”
“你看着我像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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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0？”
我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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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刚成年啊！”他张大嘴巴看着我。
“有你这种越猜越错的嘛，我今年应该23了吧。”我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我看起来有那么小吗？
“我往20猜都是大了胆子的，你看起来实在不像，除了身高达标之外脸看起来还像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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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他又像想起了什么一样，补充道：“还有打架，很牛，那天我还以为是个毛头小子跑错地方了。”
“我就当你夸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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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脑袋，显得生涩腼腆。
“我们现在先去找阿醒。”我说。
他点了点头，一副听凭任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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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有住的地方吗？隐蔽点儿的，没人知道的。”我说出了我需要帮手的目的，无家可归，找人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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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说：“有，但很久没去过了，乱七八糟的。”
“有住的地方就行，不挑。”
我们走了几家赌场，我让他进去找人，自己守在外面，每寻一处他的脸色就差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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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我问。
“这不累，就是有些麻烦。”答完又楠楠道：“我还以为跟着你会很刺激呢，没想到这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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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别期待有什么刺激的事儿，我宁愿这么无聊。”
又三三两两总算弄清了那败家子最近常混的地点，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自家的场不去，跑到别人家的地盘吆五喝六，真怕到时候出了事儿报信的人都没一个。有人疼的孩子真是脑子不用想事。
“直接去你那儿吧。”我对小栗说，他越到晚上越精神，我反倒有些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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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有些远，你先睡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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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横躺在后座，脚抵上车窗，晕乎乎的大概是因为还没吃药的原因。
算一下日子，得去医生那里开药了。
车以缓慢的速度行进着，我却始终没有睡着，闭着眼睛听他放出的舒缓的音乐，偶尔传来的一两句歌词让我听不懂，情爱思念，都是我不擅长的话题。
“换首吧。”我说。
“啊？哦。你是醒了还是没睡？这首怎样？”
我听着换过之后悲情更重的前奏心生厌恶，“醒了，你还是换刚那首吧，这歌儿更惨。”
“那我给你找找钢琴曲？”
他试探着问我，我坐起来超后视镜里看着我的眼睛摇摇头，但人没听我的，还是把音乐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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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出两日没见阳光的刀，小心地划去手上新生出的茧，明明天气还算温和手却开始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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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美人在骨不在皮，瞧瞧着指骨的长度，真是好看。
忽然噗呲一声传来，弄得我拿刀的左右一抖，差点削掉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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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见人看自己手指看得这么……意乱情迷的。”
“那完全是因为你们没有我这么好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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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我说完呵呵笑了起来，一边说：“你还真是跟我想的太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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