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问。
他白了我一眼说：“午饭都没吃一直在这守着他，我看他是带人进来的啊，为什么还要你来看着？”
只好拍拍他的肩聊表安慰。“老板得想法我也不知道。”
“你黑眼圈怎么那么浓？”
我眨眨眼，舒展眼皮，没睡好呗，这有什么可问的。
“不过，我看他确实是被人盯上了，跟着他的那两个人挺紧张的。”
抬头望向阿醒，一眼就扫到了眼不在赌桌的两个人。
“你看着他们进来的时候后面跟着人了吗？”我问。
钟栗撇着嘴摇摇头。
“你先找个地方去吃饭吧，近点儿的，最好能看见进来的人的地方。”
他为难地看向我。
“不是为难你，我也知道这上面只是游戏厅人流打，但你可以猜猜那些进来的人是去玩游戏的还是下来赌钱的。”
等听完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的神色由愁苦走向惊喜，像小孩儿看到玩具一样快步离开。
避开阿醒和他的眼线，取了筹码加入其中一桌的游戏。
我不懂规则，随大流的竟然也赢了一些。阿醒那边的情况不妙，压入的赌注太高，期望越大也就越难回头。
没玩几把我就退出赌桌，我只是需要让人觉得我来此的目的单纯而已。
耳机里再次出现声音，我回到之前的位置等钟栗。
他四处望着，确认自己的观察结果，从他的表情来看结果不尽人意。
“时间太短了，我都不能确定他们进不进来，更别说看出别人是进来干什么的。”他沮丧的对我说，跟离去时完全不同。
“没关系，这不是一天能看出来的，看多了就有感觉了。”
“你呢？真的能看出来吗？”他问我，眉眼里在我没给回答之前就有了崇拜之意。
“大多数吧，怪人太多了，很多时候也猜不准。”
点了支烟，他拍我肩朝墙上指了指，顺着望过去看见“禁止吸烟”的标示牌，我朝他笑了笑，抽了几口快要到根把烟灭了，我没告诉他我早就看到了。
我将我的筹码给他让他玩，我混在人堆里游荡，耳朵里的音乐让我很紧张，即便那是舒缓的也不能使我静心，可我又不像摘下来，即便取下来会让我显得不这么奇怪。
终于我等到了阿醒倦怠，他和两人耳语之后直接往外走。
我把钟栗叫出来，跟在他们后面。
不好的预感自脑海蔓延到心脏，直到我看见常某某才平静下来。
他身穿便衣站在对面的公交站台，伪装成一个等车人的样子，还面露焦急之色。可等阿醒一出去目光就紧盯上了阿醒，完全没有注意到后面的我。
阿醒上了车，常某某也准备上车。我招呼钟栗跟上阿醒，自己躲在后面跟的是常某。
这种游戏让我有快感，刚刚绷紧的神经即刻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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