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怕他下来的时候站不稳，想伸手扶他，不过他发现以何陌的技术根本就不需要他扶着。
他觉得有些可惜，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这时候何陌已经从滑板上下来了，一只脚踩着滑板防止它因为惯性滑出去：“来，你站上来。”
“我有点怕，”许如说，“板子挺长的，可能会摔。”
何陌愣了一下，看他的表情并不像在说谎，笑了笑说：“没关系，你上来，我扶着你，不会摔的。”
“好。”许如应了一声，递给他一只手。
何陌握住，许如一只脚踩上滑板，又递给他一只手，何陌给他扶稳了他才两只脚都站到了滑板上。
何陌看着他两只垂直于滑板板面得脚哭笑不得：“不是这样，你先下来，我先示范一遍给你看。”
许如不情不愿地放手：“好吧。”
何陌顺着滑板的方向把左脚放上去：“有些人习惯把右脚放在前面的，哪一种都可以，按照你的习惯来。你看，我左脚放在前面，跟滑板的方向是一致的，但这里要注意放置的位置，不要太前面也不要太后面了。”
许如点点头表示明白。
何陌又把右脚放上去：“这个右脚放在左脚后面，跟滑板的方向垂直，然后把你的重心放在前脚，用后脚蹬地加速，像这样，”何陌用右脚蹬了一下地就滑出去了，“看，这样你就可以顺利滑行了。你先练习一下这个基础的吧。”然后他滑回来，把滑板放到了许如面前。
“行，”许如点点头，按照他说的一样把左脚放在了前面，然后向他伸出一只手，“要扶。”
这个“要扶”说得无比义正言辞又带点说不明道不清的意味。
何陌觉得他大概是撒娇精转世。
但他对这样子的许如毫无抵抗力，只好伸出一只手牵住了他。
许如稍微挣脱，然后换了一个姿势又握住了。
十指相扣。
操。
“害怕？”何陌抬头眯着眼睛看着站在滑板上比他高出了差不多一个头的许如，眼里神色莫辨。
“嗯，”许如大言不惭地点头，向他伸出了另一只手，“这个也要。”
何陌看着他没有动。
许如也看着他。
几秒之后何陌自我放弃，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了他，不出意外又被许如调成了十指相扣的姿势。
许如低头俯视着何陌，对他笑了笑。
是没有声音的笑，但很灿烂，露虎牙的那种。
何陌叹了口气：“我想给你的良心打电话。”
“你不要打，”许如还是笑着，一本正经地说：“它昨天告诉我了，它今天手机没电关机了。”
何陌没说话。
许如按照他刚才说的把重心放在了前脚，后脚一蹬就滑了出去。
不知道是因为何陌扶着还是许如挺有天赋，反正滑出去了挺远也没有停下来，何陌后来因为跟不上他的速度放了手。
许如还不会转弯，在他放手之后滑出去了一小段就停了下来，下了滑板之后像何陌一样单脚踩着它不让它滑出去，然后自己转了个身，又滑回了何陌面前。
他在何陌面前停下，从滑板上下来：“你教我转弯吧。”
“行。”何陌踩上滑板。
“转弯的时候两只脚都垂直于滑板，左转的时候往前倾，右转往后倾，像我这样。”何陌给他示范了一遍， “等你熟悉之后就可以把前行滑和转弯连起来了，这些你需要多练习几天，基础稳定之后才好学习其他的。”
许如点点头，学着他踩上了滑板，但上去之后没往前滑，低头看着何陌。
何陌微微仰头看他，叹了口气：“这个也要扶着吗？”
“要。”许如向他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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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工科生吗？你们烧过电焊吗？火星子飞溅的那种。我烧过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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