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还有些潮湿,包在身上,难受极了,知道花月的身体很差,而且被他这样虏来,药肯定无法按时吃了,而且貌似过来时还淋了雨,不由叫苦不迭,可别因为风寒感冒,翘辫子了呀。
“转过去!”冲他喊一句,然后忍住浑身的酸软,开始脱衣服,向火堆挪近一些,准备烤一下火,也好驱驱寒气。
“你欲何为?!花月姑娘,请自重!”似乎吓了一跳,他立即伸手过来拦住我脱衣服的手。
无奈停下:“君子非礼勿视,当然,做出这种事来,我也不认为你是君子,不过,你就不会转过眼去?我不管你什么原因绑了我来,总不至于让肉票现在就死吧?我现在浑身骨头都疼,是重感冒的症状,不想我死,就必须先把身上弄干了,连药都没有,只有多喝些热水凑活,想我活命,倒不如你赶紧找个地方给我烧点开水才是正经。”
显然没听懂我到底什么意思,听到死和药,才反映过来:“刚才已经给你吃过了,我不会让你出事,至于干衣服,不必烤,换了就是”说完,从身边摸出一团衣物,扔在我怀里,起身走开。
愣一下,呵,果然是计划过的,连这些都准备好了,看来不是临时起意,但,文今墨,你为什么要绑我?为了美食?只怕不会,因为我从头至尾都没打算瞒你,只是怕了你的说话方式,才迟迟没有耐心完全给出,不会为了这点就发狂吧?
为了宝藏?苦笑,花月,这年头,还真是没有不贪财的,或者说,没有无欲无求的,可是,宝藏的本来面目,即使柳若水信你若此,也不会告诉你那个宝藏可以随心所欲这一绝密吧?你打哪里听说所以想求得一本惊世菜谱?
换下湿衣,已是气喘吁吁,真恨这具身体,如此不经事,左右寻摸,右边貌似有些干草状的东西,也许可以躺躺。
刚躺下,他就回来了,见我如此,只是从角落取过一床褥子,默默走过来,铺好,示意我躺过去,嚯,你倒准备的齐全,难不成打算打持久战?
手脚并用,爬过去,躺好,就再也不想动,嘴巴仍不闲着:“为什么?文今墨,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如果为了宝藏,劫持我的确省事,但,那个东西什么时候出来,大家都不知道,你确定可以一直将我羁留在此,他们找不到?”
“你就安生呆在这里,三天后我自有办法知道岛主的意图,只要他答应我的要求,你会毫发无损的回去。”淡淡的说,居然没有任何酸腐之气,典型的绑匪台词。
“那告诉我你的要求怎样?说不定我也可以帮忙呢?何必非要用这种手段?而且,就算他被迫答应你的要求,只要我回去了,他可以不履行诺言啊,甚至杀了你都有可能。”继续说服,那个男人,杀人跟玩似的,的确有这个可能。
“他?不会,江湖上,他一诺千金,只要他承诺的事情,绝对不会反悔,至于我自己……活着不过就是活着,死了,也没什么。”仍然淡淡的,仿佛刚才说的生死,是别人的。
一惊,这个男人,很难对付啊,死都不怕,就不知道他到底怕什么了。
沉默,身体很难受,不想言语,沉沉睡去。
生物钟告诉我该醒来了,但是,昏暗的光线让我无法获知现在到底是什么时间,睁眼,他不在。
活动一下,许是自己的抵抗力真的好了许多,他的药也可能很有效,感冒的症状没有了,只是人还是比较软罢了。
起来,活动一下,火堆仍然在燃烧,显然他添加了柴。
在洞里四处走走,才发现,这是个很令人奇怪的地方。
洞很大,头顶上的岩壁目测至少4米以上,看不清楚形状。四周的墙壁粗粗看上去就像自然界鬼斧神工的杰作,参差不齐,凹凸不平,可是,如果用手摸,可以明显感觉到它们的不同。
有些很尖锐,很粗糙,有些摸上去则很光滑,而且,这种光滑很有规律,基本上是两尺一间隔,刚开始,只有几块,越往里走,光滑面越广,甚至连成了片。
“你在干什么?”一个声音响起。
吓我一大跳,猛的回头,不知是否眼花,回头的瞬间,居然就着些微光亮,感觉墙壁在晃动,好像一扇门,上面一幅仙女的图样,顿住,眨眨眼,幻觉消失。
看看那个回来的男人,手上好像拿着吃的,不再理我,径自到火堆上支起架子,烤了起来。
一会,一股香味出来,才觉得肚子好饿:“现在什么时辰?外面是白天还是晚上?”
“白天”简短回答,继续手上的工作。
“哦”走到他身边坐下,顾自说:“烹饪这种东西,讲究心意合一,但同样讲究技法,喂,你懂多少种?”
不理我。
“蒸、煮、炒、炸、涮、沾、烹、捞、焢、爆、卤、熏、拌、炖、焖、烤、灼、蘸、净、烫、煎、冻、榨……”搬着指头,数得头头是道。
不理我,但是惊讶的看我。
“这都是厨房的作菜方法,我知道的还不算多哟,嗯,按照你的手艺,不知道能作好几种?”
“最多一半”沉吟,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东西,他忍不住开口。
“嗯,我想也是,嗯,我也认为。”点头
“那么,既然闲来无事,我们探讨一下?确实很闲,我们切磋一下?”我笑吟吟的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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