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旺财这个时候却是不恼不怒,他知道这是他们家主子生死存亡的时刻,这些人的一句话就能够决定他们的生死。
在那阴冷声音的主人胁迫之下,他很是艰难的出声回答道:“你……们……先救救我家主人……他……他要是死了,婉儿姑娘一定会……会怪你们的。”
而那卡着他脖子的手在听完他的这番话之后非但没有松开,反倒是卡的更紧了些。
“哼,威胁我们,你觉得你够格儿吗?”
“不……是,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信不信……是你们……的事情……”旺财感觉到呼吸极度困难,眼前发黑有一种致命的眩晕感。他知道现在自己无论再说什么,只要婉儿姑娘不出现,人家也都是会把他以及主子当作是居心不良之辈。
但现在他说话都极度困难,看起来选择来这里根本就是一种致命的错误。
是自己的无知害死了主子,是自己考虑的不够周全。但既然如此,也就顺应天命吧。
反正他们家主子本就是时日无多的,就这样的能够陪着主子一起死,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然而就在旺财感觉到近乎于进入地狱的时刻,忽然间那双手就一下子松开,新鲜的空气一钻进自己的鼻孔,让他忍不住贪婪的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
“只是当时……当时主子对于婉儿姑娘太过于……好,所以……所以旺财以为主子因为她而弯了……便对婉儿姑娘冷言冷语……”
旺财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低,甚至于到最后就连他自己都听不见了。但是为了主子,他现在也只能够豁出去了。
他看得出来,能够盘踞在这一路正北的人,哪一个都是人精。
倘若是自己跟人家耍心眼儿的话,那绝对不是人家的对手。所以像现在既然人家如此的在施舍了那么一次机会给他,他自然的是妖好好的珍惜的。
所以剪短解说,旺财带着你们一点的战战兢兢,带着那么一点儿的义无反顾就一股脑儿的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本来嘛,也就没有多大的仇,也是他自己刚刚没脑子,一进门就那么的一般说,后来就连他自己都觉得,那么说人家不误会才怪。
袁阳下雨脸色阴冷着听完旺财的一番解释,却没有再出声。既不说就此算了,也不说是不依不饶。
但是旺财等不起啊,他们家主子现在危在旦夕,分分钟那都是有着丧命的可能的。而他之所以会受到这番对待,那当然也是为了他们家主子。
如若不然的话,他即便是死,也绝不会如此的在一个胁迫了总自己的人的眼前如此的低声下气。
“求求你们能不能让婉儿姑娘出来,让她救救我们家主子……”
旺财旧事重提,袁阳下雨这才看向他背上那个一直被他背着,却奄奄一息的月如冰。
生老病死他袁阳下雨看到的最多不过,他可不会因为这个人的一番话就选择出手救治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不过既然与婉儿有那么一点点的交情,不知道是不是能够从他们的口中谈到那么一点点有用的信息呢?
袁阳下雨可以不在乎眼前的这个人的生死,因为他本身就是大魔头一个。但身为神医的司马清山,也没有表现出来一点点的医者仁心的样子吗,只是看着旺财身上月如冰的眼光闪了闪。
旺财一见自己都已经将事情的始末讲的够清楚了,却依旧是没有人搭理自己,于是便想要奋力一搏,大不了鱼死网破。
但是他还没有开口的空档,忽然间看见司马清山的面孔,就感觉到脑海之中灵光一闪,上一次他们来这一路正北的时候,那婉儿姑娘所救治的她的师父司马清山神医不正是眼前的这个人?
神医,当这两个字在旺财的脑海之中一闪而过的时候,他忽然间就好像是看到了希望的光亮一般,瞬间就将原本要寻求身为司马清山徒弟蒋婉儿的事情,转移到了司马清山的身上。
“司马神医,求求你救救我家主子。看在主子跟婉儿姑娘有交情的份上,救救他吧。”
现在只要是有人能够救他们家主子,就算是让旺财以命相抵他也是毫无怨言的。
司马清山却是在细细的观察着月如冰,尽管他被旺财裹得是密不通风的样子,但司马清山就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那么一丝莫名的熟悉之感。
“你们家主子是何人?叫什么名字?”司马清山心里想着,便不自觉的询问出声。
旺财自是不知道司马清山的这番问话是何用意,但他现在救主心切,所以便想着若是将主子的身份抬出来的话,说不定他们能够卖皇家一个人情,那样的话主子就有救了。
心里如是想着,旺财便不再犹豫的报出月如冰的名号道:“实不相瞒,我们家主子是当今圣上的儿子,贵为冰王殿下。只因为遭到歹人的陷……”
旺财话未说完,便感觉到眼前一道人影夹带着凉意的风声闪过。待他看得清楚飞身过来的正是神医司马清山的时候,一颗心差一点儿就要跳出胸膛。
看起来传言也不尽可信,这司马清山也并非是冷血冷性,见死不救的神医嘛。
但是他这还没来得及漾出一丝开心的笑意的时候,便见那司马清山已经像刚刚袁阳下雨掐着他的脖子那样吗,掐上了自家主子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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