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被抱离了浴桶,东方珞忍不住的惊呼,然后就跌进了一双幽潭似的深沉的眼睛。
“你回来了!吃饭了吗?”
眼睛的主人喉结动了一下,却没有出声,却看向她裸露在外的白如玉的小腿。
东方珞的思绪这才回归现实,初见他的喜悦就被羞赧取代,将脸埋在他的身前,便不敢去看他了。
直到身体落进榻里,他拉了棉被给她盖上,她的眼睛都不敢去接他的视线。
“等我!”简单的两个字,声音低沉暗哑。
东方珞的头就缩在被窝里,只留头发在外面。
脚步声离去,心里猜测着,应该是去洗澡了吧!
却听见脚步声很快的回来,东方珞就大气不敢出。
头发却动了起来,原来是在为她擦头发。
擦到头发差不多干了,被外传来声音道:“爷,主子压箱底的东西,奴婢已经将箱子放在榻边的矮几上了。”
声音是杏黄的。
东方珞就更加不敢露头了,只因为“压箱底”三个字。
那个可恶的家伙,她都恨不得咬他一口了,把压箱底搬过来,这暗示性得有多强?这让她用什么脸面见她的丫鬟。
“你下去吧!”
人已经回来了,有可能就站在榻边,东方珞却没有跳起来咬他的力气了。
狠命的抓着被子,却还是被掀了开。
烛光映照着大红鸳鸯喜被,反射到她的小脸上,终于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桃花面。
钟凌风掀起被角躺了进去。
东方珞身子一僵,编贝般的牙齿咬着红艳欲滴的下唇。
钟凌风侧躺,一手支头,一手摸向她的脸颊,修长的手指更是若有若无的抚向她的唇,“我回来的正是时候吗?”
他不开口还好,一说这话,东方珞干脆背过身去。
钟凌风的手就滑向被窝,“小坏蛋!为何不早点儿告诉我今晚可以?”
东方珞的双手用力裹着浴单,似乎这样子就能阻止那只手的乱动。“若是早告诉你,你会早点儿回来吗?”
钟凌风一个用力,浴单就被抽走,抛出了帐外,“你若早点儿告诉我,今天就不出去了。”
“你你你――”东方珞对于被子里的空荡有些手足无措。
“怨我今天没在家里陪你是不是?你放心!我明天可以陪你在榻上躺一天。”
言语上不给力,东方珞就用行动。伸手,习惯性的去掐他的胳膊,莲藕似的玉臂便露了出来。
钟凌风眼眸一深,“需要看压箱底吗?”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压箱底,东方珞就更加羞恼的不行。“又不是第一次了――”
钟凌风的俊脸欺近,“真的不需要?那可是洞房必备呢!”
东方珞伸手推他,却被他趁机抓住,置于头顶,四唇相接。
他的唇,带着迫不及待的火热,却也带着压抑的温柔,让东方珞紧绷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是啊!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啊!
从前的名不正言不顺,现在的亲热却是别人再也说不出什么的了。
正如,他问她的丫鬟要压箱底,都要的那般的理直气壮。
东方珞被他禁锢在头顶的手,就圈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唇攻向她的小耳朵,惹得她浑身惊颤。
“野猫儿,我想你了!你想我了没有?”声音极尽蛊惑。
“嗯!”东方珞含混的应,“钟凌风――”
“不对!”含住厚而圆润的耳垂,轻轻的咬了一下。
“坏蛋!”东方珞抬手捶他。
“更不对!”一长串的低笑,手下是绸缎般的软滑。
东方珞张嘴咬他的下巴。
钟凌风低叹,“野猫儿,我们已经拜堂了。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喊我了。”
青青的胡茬落下了,刺刺的,微微的疼,却又痒痒的难受。“夫君――”
“乖丫头!你知道这几天我被磨得都快失去耐性了吗?”幽怨的语气,似是已经被冷落了千年。
东方珞的愧疚之感立马爆棚。
想到他作为新郎,在好不容易盼来的大婚之日却不能洞房,的确是够悲催的了。
古代之所以有请期之说,无非是让女方挑选一个避开新娘小日子的日期。
却没想到,她的小日子却避无可避。
东方珞的手主动攀上他的肩膀,“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嗯?”尾音上挑,似乎要带人攀附云端。
“哦!由你说了算――”就因为他的委屈,今晚她决定了,要完全的纵着他。
“好!”被允许的喜悦,全都化成了暴风骤雨的行动。
此刻的钟凌风,哪还有半点儿温润如玉的样子。已经化身为一匹脱缰的野马,恣意的驰骋,不知何时才能停下来。
翌日,东方珞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像被车碾压过了差不多。
动动身子,哪儿哪儿都是酸疼。
至此才明白了他要的补偿是什么,一夜叫了三次水。
她觉得自己起榻后,都不知该如何面对外面值夜的丫鬟了。
“水――”声音干哑。
身子随之被抱起,杯子便递到了唇边。
东方珞一口气将杯中水喝光,“还要!”
钟凌风便放下她,起身亲自去外面倒了一杯进来,喂她喝了。
东方珞倚在他身上,总算找回了些声音,“我以为你出去了呢!什么时辰了?该吃早饭了吗?”
一夜的运动量下来,她是真的饿了。
钟凌风怜惜的看着他,有些自责,面上却又是掩不住的得意,“可以起来吃午饭了!”
东方珞大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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