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赖春萌,我有段时间没见过她了。
自从上次弄她一回,我后来给她打过电话问候,本来是觉得一次不解恨,想约来整多几次的,结果听到她未婚夫梁逍抢她手机气势汹汹的质问她是谁。听到他们吵闹,我立马把电话给挂了。
从那以后我就不敢给她打了,她倒是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我怕是梁逍打过来试探我的,就没敢接。
这有段日子没见了,我感觉她又清减了一些。
她见是我,愣愣的说:“我辞职了。”
我皱眉说:“为什么辞职?做得不开心吗?”
赖春萌说:“不是。两个人都在一个厂子里做,有点不方便。”
我是知道她跟梁逍同厂的,一听就知道肯定又吵架了,就关心的问她说:“梁逍又打你了?”
我伸手要摸她的脸,想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她避开了说:“没。”她表情有点不自在,言不由衷的说:“我们好着呢!只是在一个厂里做,怕惹闲话。”
惹什么闲话呀?哪个厂没有在谈恋爱的职工?只要遵守厂规,不耽误工作,谁管你。
我看她不肯说实话,倒也不好说什么,就转移话题问她说:“去哪呢?我送你一程。”
赖春萌说:“不用了,我是去见工,离这儿不远,我走路过去就行了。”
我看她那样就知道她是怕被熟人看到跟我在一起,就强拉她过我车那儿说:“赶紧上车吧,要不然就被人看到了。”
她被我那么一吓,左右看了眼,略一犹豫,总算是上车了。
路上我老看她,没看出哪里有受伤的痕迹,她都没怎么敢看我。
我叹口气,拍拍她的腿以示安慰,然后就把手放那儿了。
她没推开我的手,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把视线放外头了,想来还是担心被人看到。
……
还说不远,都两个站的距离了。
她进厂面试,我本来是想去招工的,这下也不走了,就在那儿等着。
我心里有了个计较,想等她出来说说。
赖春萌出来见我还在,有些意外。
我问她说:“成功了吗?”
赖春萌摇头:“竞争的人太多了,可能没什么机会。”她是来应聘班长的,来的路上跟我说了。以她的能力,做班长是勉强了点。像林小虹那么强的都因为年纪等种种原因处处碰壁,我也觉得她机会不大。
这样很好,我喊她上车,本来是有别的事要谈,谁知她误会了,有点小心翼翼的跟我说:“我,我今天不是很方便,改天行吗?”
我愣了下才想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无奈的说:“嗨!不是那回事,我是有别的事想找你谈谈。”
待她上车坐好,我把她载去了个咖啡厅,坐下了才把意图跟她说了。
我说:“我有个工作,应该挺适合你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赖春萌诧异的问我说:“什么工作?”
我们去的那咖啡厅档次稍微有点高,她有点不自在,见服务员来,忙正禁危坐。
我给我们俩都点了喝的,等服务员走了才跟她说:“卖东西。严格来讲,是卖艺术品。我有个朋友,开了个木艺店,还没开业,现在正在招工,工资挺高的,比你以前的工资还高,你要不要去试试?其实我可以做主的,只要你答应就行。”
我不打算告诉她那是我的店,要不然她可能不会去。
赖春萌说:“真的?工资有那么高?普通的营业员?”
我说:“真有,普通的营业员。”
工资不高都对不起崔潇潇对那店的定位。我一个浴桶赚两百块都觉得够黑了,她现在重新给产品定价,居然把利润涨高了整整四倍,说不开这价怕土豪说她侮辱人。
我搞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土豪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呀!凭什么让你坑那么多?
崔潇潇不听我说,坚持要开那价,还叫我别理她怎么经营,怕我给她捣蛋。
我捣个屁呀?做生意那么黑我还不能说了?最主要是,东西卖不掉,我也得陪着哭啊。
赖春萌听我说得肯定,好像在怀疑我,我只好再说:“放心,不是骗人的。以前我们一起打工那个厂的崔经理,崔潇潇,你还记得吧?她是我姐,我认的姐姐,那店就是她开的。”
赖春萌听说我认了崔潇潇做姐姐,略微有些意外,但并不怀疑,总算是相信我了,但捧着咖啡喝了口后还是说:“我考虑考虑。”
我把甜点推近一些方便她品尝,然后说:“最好快点决定,大概一两个星期就要开业了,我现在还要去招人呢!我姐工作忙,没空,托我给她招工呢!”
……
钱的诱惑很大,赖春萌没两天就打电话告诉我她决定干了。
……
第二天就要开业了,我好不容易把生产任务安排好,时任车间主任的林小虹的工作能力还是挺让人放心的。
崔潇潇约了我晚上过雅木居做最后的准备工作,我过去却发现她什么都准备好了,叫我来是想在店里跟我打个C女炮呢!这骚女人。
我们弄来弄去,差点没把一个货架给撞倒了。
完事的时候,我嗅着空气中荡漾的怪味儿,问她怕不怕被人闻到。
她从包包里拿出瓶香水一挥洒,说:“这样不就好了。”
我们收拾好地方后就离开了。
店里不是留宿的好地方,我们准备过她的出租屋洗澡休息,我已经跟施媚请好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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