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
远在地球的领用单。
深夜,法国巴黎,卢浮宫。
卢浮宫,始建于1204年,是世界上最古老、最大、最著名的博物馆之一,位于法国巴黎市中心的塞纳河北岸。
按照通常情况来说,这个时候博物馆内的警戒设备都会正常运作,以对付那些觊觎着昂贵文物的文物偷盗者。但这个晚上,它们却不为人所知地同时出现了故障。
昏暗的馆内,一个人影在这庞大豪华宛如宫阙一般的建筑内部毫不拘束地走着,几十乃至几百个监控摄像头却同时停止工作,报警系统依然显示着表示安全的绿灯。
人影经过那幅用来镇馆的宝贝——《蒙娜丽莎的微笑》时,还细细地打量了几番。在昏暗的环境中,这微笑显得十分的诡异。
人影一路走到一个特别的展区——夜族文物馆。这个展区是后来银骑这一职业兴起的时候才出现的,“夜族”是一个特别的种族,也是银爵们目前一直在着手调查研究的对象。
人影来到巨大的防弹玻璃展示柜前,掏出一支特制的钢笔,打开了笔帽,按下开关。笔头瞬间消失,一束短短的火焰喷射而出。这是一种有时银骑执行任务时也会用上的东西,喷射出来的是以烈焰石为燃料而产生的高温火焰,用它甚至可以轻轻松松地融化钢铁。
在高温火焰的燃烧下,钢化的防弹玻璃逐渐融化,人影靠着火焰的光在展示柜内搜寻着所需要的东西。很快,她便将她需要的几样东西取出,装入背包内。火焰逐渐熄灭,这种高温火焰需要太多的能量支持,所以不能持续太久。
在通道内行走时可以时不时地看见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的持枪警卫们,他们奉命来守卫卢浮宫,人数约有几百个,都是经过严格的训练的,从国家特种部队里一个一个挑选出来的。可是他们此刻睡得像是各种猪……这一切都是人影的拿手好戏。
人影得意地笑了笑,拿出手机说:“远空,干得不错嘛,卢浮宫里的警戒系统全都没用了,我都嫌偷得太轻松了。”
人影拍了拍沉甸甸的背包,渐渐地消失不见了。
……
此时此刻。
深夜。
东京都。
疲惫了一天的凉宫雪落,终于躺了下来。
……
跑!
跑!
跑!
不想死,就赶紧跑!
在梦中,这是凉宫雪落脑海中的唯一念头。
而那个可怕的家伙,还在身后穷追不舍。
走道狭窄而昏暗,潮湿的石壁上爬满了青苔。
墙面上的煤油灯散发着黯淡的橘黄色灯光。
——这里是一座庞大而诡异的迷宫!
凉宫雪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心率止不住地飙升。
他的双腿迈得飞快,像是在校运会上百米冲刺。
嘭!
嘭!
嘭!
沉重的马蹄声震撼着地面,回荡着幽暗的走道里。
同时,凉宫雪落听到了身后那家伙的声音:
“安德烈——”
“安德烈——”
声音嘶哑而尖细,像是魔鬼压着嗓子说话,十分瘆人。
那是一个身材和骨架都不算小的骷髅骑士。
它跨坐在一匹骏马上,扬着手里的长剑,黑色披风猎猎作响。
凉宫雪落不知道他是如何发出声音的,但它的下颌骨一开一合,不断地重复着这句台词。
臭弟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才不叫安德烈好吧!
凉宫雪落根本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地奔跑。
两壁在视线中飞速后移。
他逐渐来到长廊的尽头。
“安德烈——”
骷髅骑士身下的骏马快如疾风,几乎已经追上了奋力奔跑的凉宫雪落。
那匹马的头上戴着布满尖刺的皮甲,在煤油灯的光照下反射着锋芒。
该死!
到底谁是安德烈啊?
男的女的?是人是鬼?单不单身?
在走廊尽头,一个十字路口出现在了凉宫雪落的面前。
他没有过多的思考,果断地选择了右边。
而其他的两个方向,他早已去过。
但他还是跑不赢那匹黑色的骏马。
它追上了凉宫雪落,皮甲上的尖刺从身后刺穿了凉宫雪落的胸膛。
而战马上的骷髅骑士则大力挥剑,斩出一记强而有力的横斩。
剑光闪过,凉宫雪落的头颅和身体分成了两半。
血雾漫天。
*
*
“啊啊啊啊!”
凉宫雪落尖叫着从床上醒了过来。
他大口喘着粗气,脸色苍白如纸。
病号服几乎已经全部湿透。
已是清晨,四周一片寂静,病房内只剩下心率监测器运作时的微声。
窗外阳光轻柔地洒在病床上。
几只麻雀落在电线杆上,叽叽喳喳。
凉宫雪落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该死。
这是第几次重复这个噩梦了?
三个月前,凉宫雪落不慎从楼梯坠落,脑袋磕在地上,导致了脑震荡。
万幸的是,受伤程度不算严重,而且恢复良好,所以没有落下失忆之类的后遗症。
只是从那之后,凉宫雪落时不时就会重复地做这个噩梦。
每一次在梦境里,他都试图着往迷宫里的不同方向奔跑,希望能在骷髅骑士追上自己之前找到一个出口,但至今尚未成功。
截止到现在,凉宫雪落已经被那家伙杀了十来次……
而且死法大同小异,不是被直接断首,就是一剑穿喉。
但奇怪的是,在这个梦境里面,他居然是有意识的,每一次死亡都能感受到清晰的痛觉。
疑惑的地方并不少。
1,那个错综复杂的迷宫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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