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楮道:“那还是大将军卫仲卿好。”
易筐皱眉不语。
谢慈接着说道:“他在塞外时,士卒缺粮,有的人饿得倒地,而骠骑将军却在准备游戏,他行事多半如此,大将军卫仲卿为人却是善良退让,以宽和为人,但是天下之人却没有称赞他的。”
“为什么?!”慕容楮皱眉看向谢慈。
易筐听了,也没有多高兴。
谢慈道:“我也不知道。”
慕容楮不说话了。
易筐也没有说话。
谢慈看看他们,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只道:“骠骑将军打匈奴以后三年,就去世了,皇帝对他的死很悲伤,调遣边关五郡的铁甲军,从长安到茂陵排列成阵,给霍去病修的坟墓外形象祈连山的样子,给他命名谥号,把勇武与扩地两个原则加以合并,称他为景桓侯。”
听到这,易筐和慕容楮都愣住了。
死了?
两人不敢置信的看向谢慈。
谢慈道:“咋了?之前我不是说了吗,骠骑将军二十三岁时就病故了。”
闻言,两人似乎才想起来,然后同时沉默了。
谢慈道:“骠骑将军的儿子嬗接替了冠军侯的爵位,霍嬗年龄小,皇上很是喜爱他,希望他长大后能任命他为将军,可是六年喉,霍嬗也死去了,皇帝封赐他哀侯的谥号,霍嬗没有子嗣,因而后代绝了,封国也被废除。”
这下易筐和慕容楮惊呆了:“什么?!”
谢慈看着他们两人,问道:“什么什么?怎么了?”
易筐道:“骠骑将军的儿子也死了?”
谢慈点头。
慕容楮道:“怎么死的?”
谢慈道:“应该也是疾病,骠骑将军死后,大将军的长子卫伉因犯了事而失掉了侯爵,五年后,卫伉的两个弟弟卫不疑和卫登,都因为犯了助祭金分量不够的罪而没了侯爵,失去侯位后二年,冠军侯的封国被废除,四年后,大将军卫仲卿过世,朝廷加封他的谥号是烈侯,卫仲卿的儿子卫伉接其爵位为长平侯。”
这回,两人都不说话了。
谢慈道:“怎么了?”
慕容楮看着谢慈,道:“你是不是把故事改了?”
谢慈道:“我没有。”
易筐道:“那为何结局这样?”
谢慈道:“结局本来就这样。”
“不可能!”两人道。
谢慈:“······”
想打死这俩人了。
“怎么不可能?不信?那去问你们夫子,或者去看书。”谢慈说。
慕容楮道:“谢慈,你真的没有改故事吗?”
“没有。”谢慈面沉如水道。
易筐道:“真的?”
谢慈:“真的。”
两人眼看要哭,谢慈道:“不讲了。”
听此,两人瞬间安静。
谢慈道:“好了,这故事讲完了,银子拿来。”
慕容楮把银子给谢慈,谢慈收了银子,道:“来接你们的人呢?”
时辰还早着,慕容楮道:“太阳快落山时应该才来。”
谢慈面无表情。
易筐道:“我家应该没人来。”
慕容楮道:“没事,到时你和我一起回去。”
易筐点头道:“好。”
两人方才似乎还要翻脸,这会儿又好了,谢慈道:“行,还讲什么故事?”
慕容楮道:“你还知道什么故事?”
谢慈正要说话,忽然阿宁跑了过来,道:“哥哥!小河又不见了!”
“什么?!”
慕容楮:“小河是什么?”
易筐也道:“是啊。”
谢慈没管他们,阿宁带着谢慈去找小河,谢慈以为小河又被老鼠抓走了,然而却在驴子旁边找到了小河,看着阿宁和小河,谢慈道:“阿宁,你刚才不是去看小河了?”
阿宁道:“是去看小河了,但是我没看到小河,就在屋里找,但是怎么找都找不到。”
谢慈道:“那怎么不来找我?”
阿宁道:“我以为小河就在屋里。”
谢慈叹了口气,让阿宁带着小河去吃饭了。
慕容楮和易筐看着阿宁和小河,问道:“那就是小河?”
谢慈道:“嗯。”
易筐问道:“这驴子的名字叫大河?”
谢慈看易筐问道:“你怎么知道?”
记得没说过。
易筐道:“阿宁说了。”
谢慈道:“哦。”
慕容楮这时问道:“对了,谢慈,你知道五十步笑百步的故事吗?”
谢慈点头道:“知道。”
易筐道:“我不知道。”
慕容楮道:“我也不知道,今天在客栈里刚听人说,不过那人只说了片面就走了,所以我才问谢慈。”
易筐应声,谢慈道:“行,那就讲这个故事了。”
两人便应声:“好。”
谢慈道:“从前,有个梁惠王问孟子,他说对于国家,我可真是够尽心的,河水北魏地收成不好,百姓遭饥荒,我便把那里的百姓迁到河东,还把河东的粮食运到河内,河东遭了饥荒,也如是办,我察邻国的政治,没有哪个国家像我这样尽心的,但邻国的百姓并不因此而减少,我的百姓也并不因此而加多,这是为什么。”
慕容楮道:“孟子怎么说?”
谢慈道:“孟子说大王喜欢战争,那就让我用战争作比喻吧,战场上兵刀相见,有人扔掉盔甲带着刀剑逃跑,有的人跑了一百步不走了,有的人跑了五十步不走了,凭着自己只跑了五十步,而笑他人跑了一百步,那怎么样呢。”
慕容楮道:“他们是不跑了?”
易筐道:“为何不跑了?”
谢慈说:“怕死,逃兵都是死罪。”
慕容楮道:“为何跑了五十步的人笑跑了一百步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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