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气要是咽下去,老夫怎么对得起姐姐多年的养育之恩呢。
只是从哪里下手呢?”
丞相田蚡捋着山羊胡眯着眼睛思索良久,一时之间还真拿魏其候窦婴和灌夫没有办法,若是皇帝刚即位的时候,皇帝依托外戚田蚡田氏,对付窦太后为主的窦氏,对丞相田蚡真可以说是听之任之。
可窦太后故去后,皇帝亲政,拿到虎符,逐渐开始冷落起他这个亲舅舅,窦太后是何人?当年灌夫在未央宫担任中郎将时,喝醉酒痛打了窦太后的表弟,皇帝害怕灌夫被窦太后弄死,直接调任为燕国丞相,从而躲过一劫。
如今会为了这一点小事杀了他灌夫吗?不可能。
“这样……不行!”
丞相田蚡想到一个办法,迅速摇头否定。
“那这样呢……不行,还是不行。”
丞相田蚡又想到了一个办法,又摇头否定了自己的办法,接连摇头数次,连续否定,依旧没有想到一个好的办法,不是他丞相田蚡断谋少智,而是当今皇帝轻易招惹不得,若是打狼不死,必被狼咬,皇帝正好借机大做文章,把早就看他不顺眼的丞相给罢官贬职,那可真就是得不偿失了。
“主人,老奴倒是有个办法,不知道可行否?”
管家籍福从地方爬起,两个眼睛一转,想到了办法,只是碍于地位,不敢明言。
“你这一鞭子挨的不冤,倒是把你打清醒了,平日没少给老夫出馊主意,你且说来听听。”
丞相田蚡猛地停下脚步,盯着管家籍福,看看一向办事稳妥的管家籍福有什么好办法,两个人想总好过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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