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都知道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那个废物是我的狗,他张墨就算是吞并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手下,加起来过也不过是两百多人,就他那点人还想跟我斗?无论是玩白的还是玩黑的,胳膊拧不过大腿,他张墨这不是明摆着找死吗?”
定陶盐枭白子虚认真分析道。
“是啊,那他为何要这么做呢?”
黑衣少年项天啸追问道。
“很简单,因为他跟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那个废物斗的时候,我竟然没有出手帮助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最起码是明面上没有施以援手,我的心思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想着谁赢了就收服谁,反正就是替我看好沿河的八个码头呗,谁看不是看呢。
张墨那厮估计猜到了我的心思,换言之,就是他不想在打败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之后,在我面前的地位跟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那个废物一样,也就是说他不想当我的狗,想跟我平起平坐,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定陶盐枭白子虚点着头认为自己的猜想完全正确。
“你这么一分析,根据他的种种狂妄行为,确实如你所想,可是你别忘了一句话!”
黑衣少年项天啸提醒道。
“什么话?”
定陶盐枭白子虚竖起耳朵认真听。
“英雄焉能久居人下!”
黑衣少年项天啸这句话是对定陶盐枭白子虚说,同时也是在替自己说。
“哈哈哈哈!”
定陶盐枭白子虚摇头狂啸一声。
“就他?还英雄?你太高看他了,他要是英雄,他就不会想着打败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这个废物,当个定陶的恶霸地头蛇,自古以来,你见过哪个英雄一心只想当地头蛇啊?”
定陶盐枭白子虚耻笑着反驳道。
“英雄亦有落难时,人家才多大,未来不可期,咱们怎么知道他以后是什么样子呢,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黑衣少年项天啸继续瞎眼少年张墨说话。
“我白子虚可不在乎,张墨那厮是不是英雄还是草包,总之我要杀了他,杀了所有跟我做对的人。”
定陶盐枭白子虚也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看样子任谁劝他都不好使。
“那你想怎么杀了他啊?”
黑衣少年项天啸顿时对定陶盐枭白子虚十分反感,觉得定陶盐枭白子虚虽然是定陶的无冕之王,在砀郡乃至于大汉影响力极大,可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来自于祖宗的富荫,真正能成就大事的人往往都是有容人之量,乃是枭雄之资,而眼前的定陶盐枭白子虚总是沉浸在自我的陶醉之中,不识英雄,焉能成就大事。
“你再不能替我出手了?”
定陶盐枭白子虚瞥向看似与世无争的黑衣少年项天啸一眼。
“除了张墨,你现在让我杀谁都行,刚才我也说了,我的弱点被他们抓住了,体谅一下我吧。”
黑衣少年项天啸风轻云淡道。
“好。”
定陶盐枭白子虚满嘴答应,而后眼神狠辣的看向了堂外。
“没事,我手底下还有四大杀手:姚谦树、高世宝、冷海鹏、如子牛,相信以他们四个的实力,联手杀了张墨应该不是问题吧?”
定陶盐枭白子虚需要在黑衣少年项天啸这里得到肯定。
“我不敢肯定。”
黑衣少年项天啸犹豫道。
“怎么?”
定陶盐枭白子虚十分不解,当即询问。
“我隐隐觉得张墨这厮在跟我的决斗中,一直隐藏实力,逐渐的变强,像你手下的四大杀手虽然厉害,但是正面对决,我始终觉得他们四个不是张墨的对手,除非……”
黑衣少年项天啸故作神秘道。
“除非什么?”
定陶盐枭白子虚追问道。
“除非暗中偷袭方可能胜。”
黑衣少年项天啸挑着眉毛嘚瑟道。
“我明白了。”
定陶盐枭白子虚满意地看着黑衣少年项天啸点头。
“那我?”
黑衣少年项天啸知道事情谈的差不多了,该回去了,故此慢悠悠地起身,就是等定陶盐枭白子虚表态。
“你回去,咱们继续合作,之前是我太激动了,错怪你了,不过你还是要替我好好办事,监视好他们。”
定陶盐枭白子虚故作姿态,赶紧起身,想要送黑衣少年项天啸出去。
“不必送我了,以后跟我说话注意着点,咱们之间是各取所需,合作关系,不要整天一副居高临下、趾高气昂的样子,你让我办的其他事情,放心,我会全部办的漂漂亮亮,让你诚心如意,告辞!”
黑衣少年项天啸这就快步冲出白府二堂,一个起跃消失在了白府二堂。
空荡荡的白府二堂,只有孤零零的定陶盐枭白子虚一人,身影寂落。
“来人!”
沉思良久的定陶盐枭白子虚望着前方会心一笑,通过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衣少年项天啸今天的遭遇,他想到了一个对付瞎眼少年张墨的一个绝妙办法,正如黑衣少年项天啸所说,再强的人都有弱点,无非是权、钱、色、情,通过黑衣少年项天啸的弱点,定陶盐枭白子虚也猜到了瞎眼少年张墨的弱点。
“老爷,什么事?”
几个庄客提刀来见。
“你们现在替我办两件事!”
定陶盐枭白子虚站在高处命令道。
“请家主下令!”
众庄客回道。
“把我豢养的四大杀手姚谦树、高世宝、冷海鹏、如子牛四人连夜从外地召集过来,这是第一件事。”
定陶盐枭白子虚顿了一顿。
“你现在带着四十个手下去定陶附近把四大杀手姚谦树、高世宝、冷海鹏、如子牛叫来见家主!”
庄客首领对着另一个站的靠后的庄客命令道。
“诺,请家主放心,属下这就去办!”
那名庄客提着灯笼去办事了。
“这第二件事,就是把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独眼龙张墨的姘头那个叫什么栀子姑娘还是什么姑娘的,也就是之前建章楼乐坊的老板娘绑来,再把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之前的军师白纸扇请来,我这一次一定要杀了张墨那个嚣张之徒!”
定陶盐枭白子虚望着前方发狠道。
“诺,请家主稍等,我们这就去建章楼乐坊抓人!”
那名庄客首领随即带着手下奔向了一片欢乐祥和的建章楼乐坊。
“我等你们消息,越快越好!”
看着手下庄客们去办事,时间尚早,定陶盐枭白子虚又回到了二堂内,自己跟自己对弈,乐在其中,小小棋盘,内含乾坤,如同人生,更似命运,定陶盐枭白子虚除了爱钱之外,唯一的癖好就是自己跟自己对弈,这样就有一种掌握乾坤生死,万千生灵命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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