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卿素湛担心的那样,何夜歌先在的处境确实不怎么好,不过却不是危及生命的那种不好。
何夜歌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他脸上的眼镜和额前用来遮脸的刘海都不见了,衣服也不知道被谁换上了一件朱红色的长袍。
何夜歌所在的房间和卿素湛的又不一样,何夜歌的房间面积很大,装饰的也非常的华丽,也不知道是华国哪个朝代的风格,落地的镂空窗户和床上都挂着淡色的轻纱。
屋子的正中间摆了一个精致的香炉,里面燃的什么香何夜歌不知道,但是这个味道并不刺鼻,淡淡的缥缈之中带了些甜味,应该是女孩子喜欢的味道。
何夜歌下了床,没有找到鞋,幸好地上铺着上等的羊毛地毯,他赤脚踩在上面也不觉得难受。下了地他才发现身上的朱色长袍下摆是托在地上的。
何夜歌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越发觉得这里面的摆设奢侈的吓人,很多都是正宗的老物。外面正是黑天,这屋里照明用的也不是灯泡,而是几十个斗大的夜明珠,看的何夜歌啧啧称奇。
最后,他走到了房间里的梳妆台前,这时候他才发现,就是一面普通的镜子用的都是修士们梦寐以求的天阶的水晶打磨而成。
何夜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长发散开在身后,没了遮挡的脸直接露了出来,本就是生得艳丽的五官,配上朱红色的衣服更显得妩媚。
对于这样的自己何夜歌非常的不适应,他从梳妆台上找到了一根和衣服同色的发带,将头发绑了起来,同时他也注意到周围安静的吓人。
最近这两日帝京都在刮大风,不论白天黑夜外面都是有些吓人的风声,但是这里却没有。窗户外面虽然也是冬天的景色,树枝却纹丝不动。
整个空间都安静的有些吓人,除了屋里的那一尊滴水计时用的铜鸟,和何夜歌自己的呼吸声以外,竟然就没有了别的声音。
何夜歌看着镜子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能坐以待毙,和他一起被抓来的卿素湛还不知道情况如何,他不能等。
何夜歌走到门边去开门,本来他想着门应该是被锁上了,但是却没想到门竟然可以打开。
何夜歌愣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出了门,外面的地面竟然也铺了和屋里一样的羊毛地毯,何夜歌现在甚至已经有些麻木了,这里的所有一切都在刷新他对奢华的新认识,果然是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走廊上和屋里一样的安静,何夜歌一直往前走,还好这走廊不算太长,走到尽头处,那里还是一扇紧闭的大门。他伸手推开门,瞬间冷风就迎面吹了过来,将何夜歌身上的衣袖吹得飘了起来,让他看上去平白多了几分仙气。
何夜歌这个时候可没有心情想自己的形象如何,他只觉得冷。
在里面的时候温度是正好的,所以他忽略了现在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衣服的事情,现在冷风一吹才让他反应过来,他浑身上下竟然只穿了一件近乎是薄纱一样的长袍?连内衣都没有?
所以到底是谁给他换的衣服?
只是在门口站了那么不到一分钟,何夜歌就觉得自己的脚已经被大风吹得没有知觉了,深吸了一口气,他迈出了第一步。
“城主。”
何夜歌这一步还没有踩到地上,突然旁边就传来了一个略微有些耳熟的声音,何夜歌惊了一下,因为他根本没有感觉到对方是何时出现的,至于对方说了什么,已经不在何夜歌的思考范围内了。
他收回了脚,看向左边,那里站着个身穿粉白色衫裙的女子,那女子何夜歌也是认得,就是之前在旧书院攻击他的五娘,只是和上次的咄咄逼人不同,现在的五娘低眉顺眼的站在那里,看上去毫无威胁。
不过何夜歌可还记得她那差点要了他命的那一剑,所以对五娘还是十分的警惕。
五娘似乎是感觉到了何夜歌的对她的排斥,笑了笑,说:“城主,外面风大,您还是回去吧,万一着凉了就不好了。”
何夜歌并没有听五娘的话,这一次他终于听到对方对他称呼的奇怪之处。城主?什么城主?
“你……”何夜歌想要开口询问,这个时候突然风停了。
停风了?何夜歌愣了下,他看着周围,然后眼睛定格在正前方,有个人影正迎面走来。走近了何夜歌就看清楚了对方是谁,他微微眯起眼睛,说道:“承风君。”
都说年燧之所以被称为承风君,是因为他掌控风的能力特别的强大,以前听的只是传闻,这一次何夜歌倒是真的见识到了年燧的力量。
停了风,也就没有那么冷了,年燧在何夜歌的面前停下,用一种深情款款却让何夜歌觉得厌恶的眼神看着他,说道:“怎么穿的这么少就出来了,外面这样冷,我们进去吧。”
说着就去拉何夜歌的手,何夜歌向后退了一步,退到了门里面。
五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年燧对何夜歌的躲避似乎没有在意,而是紧跟着进来,关上了大门。
何夜歌看着关上的大门,手在宽大的袖子里握了握,让自己镇静下来,然后说道:“不知道承风君将我带到此处到底有何事?还有,我的那位同伴不知道被您带到了哪里?”
“不用着急,那位乐师我会命人好生招待的,倒是你。夜歌,你可是饿了?我叫人做好了饭菜,你先吃一些再说吧。”年燧说着伸手就握住了何夜歌的手腕,让何夜歌闪躲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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