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第二天清晨,几十个蒙脸的黑衣人来势汹汹地从石苍派大门踏进,个个身手不凡,一句话也不曾说,下手处处落到要害,势必要杀光石苍派。
刚开始众弟子跟随声悔师尊抵抗,却渐渐力不从心,恐惧感越增越多,逐渐,有不少弟子开始趁乱逃走,更有甚者,在书舍等地方搜刮一顿,慌忙逃走。
声悔师尊寡不敌众,被刺中要害,倒地不起。
眼见着弟子越来越少,已是人去楼空,石苍派满目疮痍。
陆有善的后背早就一片血肉模糊,一袭白袍被血与汗液洇湿。
“师兄…看来今天我们要与石苍派共赴黄泉了…”
陆有善没说话,将卷刃的刀扔到一旁,捡起声悔师尊的长剑。
“这是师尊的灵赤剑,师尊死后被声悔师尊再次拔出,看来今日…该由我重新拔剑了…”
陆有善将灵赤剑拔出,此剑一出,势如破竹,陆有善一人踏在血肉横飞之中,所向披靡。
上官枂:啧啧…武林盟主果然卓然不群!真是英雄豪杰!
南宫玹:你好像有什么想法?
上官枂:这是什么奇怪的言论?我并无他意,只是稍微评论一番罢了。
南宫玹:你在夸他?
上官枂:这也叫夸?想必侯爷没见过我替高老板儿子写的美文,那真是!好!妙!
南宫玹:高老板的儿子?你中意他?
上官枂:不不不不不是!收钱写的!
南宫玹:……
南宫玹:你到底因为钱写过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
上官枂委屈:我自然比不上侯爷家大业大,上官府虽然人少,吃穿用度也要花钱,我不赚钱,难道要一家老小都饿死嘛?
南宫玹默默不语两行泪。
上官枂:???
上官枂:我煽情罢了。
南宫玹:这些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上官枂想起自己怒骂南宫玹抠脚之神的嘴脸,急忙答道:我有!
南宫玹:我亦是。
上官枂面若死灰:呃…侯爷想我干嘛…怪吓人的…
南宫玹:想过太多次,因而想不起来在想你什么。
上官枂震惊:感谢侯爷惦念儿时友情!
南宫玹瞪眼。
上官枂:你瞪大眼睛干什么?你想被叫南宫瞪眼吗?
南宫玹:哦?那我叫南宫拔剑呢?如何?
南宫玹拔剑中。
上官枂擦汗:呃…不如叫南宫威胁!
48.
陆有善终于将黑衣人悉数杀光。
杨师妹身中数箭。
“陆师兄…”
陆有善沉默不语。
“陆师兄…石苍此劫…难渡…”
陆有善用衣袖擦了擦剑上的血污,“师妹,石苍派气数已尽,你且走吧,江湖偌大,总有容身之地。”
“师兄…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陆有善将剑收好,“我要去天山脚下,去救柳师弟。”
“我已猜到陆师兄的答案,确实,江湖偌大,总有容身之地。”
陆有善点头。
柳天下被救出时,脸色惨白,身上泛着寒气,神智混沌不清。
陆有善将他背在身上,“柳师弟,别怕,我们马上就到天山脚下!”
柳天下闻了闻陆有善身上的血腥味,突然清醒了些许。
“石苍派…遭遇灭顶之灾了?”
陆有善苦笑,“满目疮痍,血流成河。”
“你砍死几个人?”
“不知道,不清楚。”
“感谢陆师兄…牵挂我…送我去解毒…”
陆有善选了一匹快马,“柳师弟好好活着!全当报答我!”
柳天下的意识又开始模糊,“可是我…恐怕撑不住了…天山如此遥远…师兄一身血污…身负箭伤…何苦?”
“我能撑住,你亦能撑住!我昼夜不息,拼命赶路,很快就能到达天山脚下!”
柳天下吞吞吐吐,不知在说些什么,陆有善仔细听了一番才听清,柳天下问:“你愿意相信我?”
陆有善将柳天下搂紧,“当然,我从看见柳师弟的第一眼时,就知道柳师弟不是作恶之人,我讲得都是真心话。”
柳天下哼哼了几句,便昏了过去。
每当到了驿站,陆有善会重新换一匹快马,驿站的人见了都劝道,“少侠,这马长期奔跑会累死,人也会的,你日夜兼程,只换马,不换人,这可如何是好啊?”
陆有善擦净淌下来的血污,“我是习武之人,我受得了。”
这样拼了命地赶路,终于,陆有善背着柳天下到达天山脚下。
此时的天山脚下开满了蚁花,数不清的蚁花,在清风里摇摇晃晃。陆有善随手折下几朵,捏碎喂给柳天下,又输入真气。
片刻,柳天下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是极其漂亮的风景,满眼的蚁花,风光旖旎。
两人躺在蚁花中间,看着无云的蓝天,终于松了一口气。
上官枂:陆庄主真的走运,遇见了柳教主。
南宫玹:柳教主也走运啊,遇见了陆庄主。
上官枂:我遇见了侯爷,更是走运!
南宫玹点头:我与陆庄主是一样的心情,所以,枂儿以后切勿再伤害自己!非常令人痛心!
南宫玹马上化身南宫痛心!
好痛心!闻者落泪!听者哗哗落泪!
上官枂思索起来,走运,是真的走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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