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姎听了心里一乐,这张夫人和周彪不愧是母子,背人说悄悄话时的布置都是一样的。
周彪又手脚利索的把房间恢复成了张夫人来前的样子。
张夫人拉着周姎坐到自己旁边,吩咐周彪和沈芙坐了,又着周崖拿了一个矮凳自己坐了,说:“咱家现在这个情况,你也看到了。为娘给你透个实底儿。
为娘,觉得这个事情不对。
你爹的脾气为娘最清楚,那是个精明人,看家族看脸面看的比什么都重。
你说他拿你们这些小辈儿换家族前程,这我信。可那得是光明正大地,堂堂皇皇地去换,还不能换亏了。
像现在这样,被一个外姓的小辈儿,弄得一点脸面都没了,什么实质的好处都没有,就把自己家的小辈儿许了出去,这不像是你爹能干的事儿。
现在家里这些男人,都怪。
为娘把这些人一个一个的都探过。
刚开始的时候说话都还正常。
然后就抱怨头晕,晕的不行,
再过几天头就不晕了,但是脑子就糊涂了,连一句那姓文的小子的坏话都不能说。”
张夫人说到这里眼里挂上一丝恐惧,说:“就跟,跟,中邪了似的。”
周姎一听,觉得这些人八成是中了什么蛊了,不由得感叹这张夫人真是有两把刷子,竟把事情猜了个**不离十。
张夫人顿了顿,接着说:“为娘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这事儿不对。男人不对,女人没事。只除了母亲大人和你二叔家的郭氏,女人都还清醒。
可男人的脑子都糊涂了,女人,也干不了什么。我试过往外送消息,送不出去,倒连累的我院里的下人,打杀了不少。
为娘啊,这心里是清醒的,可也疼啊。”
张夫人说着,拿手帕轻轻锤了锤自己的胸膛,沈芙看她这样,忙站起来,到她后面去帮她捋后背。
张夫人摇了摇手,说:“你回去坐着吧,这家里就彪儿一个清楚男人了,你可要把他照顾好了。”
张夫人说着说着,声音就有些哽咽,眼泪都流了下来。
周彪忙从凳子上起身,跪在张夫人膝下,说:“母亲,你不必烦忧,万事有儿子。”
沈芙领着周崖和周姎也跪了下去。
张夫人把眼泪擦了擦,拉着周彪的手,说:“我要你没用。你留着,过不了多久也会头晕,然后变得就连为娘都不认识了。
你走吧,走的远远的,回帝都,找官家,找真正的仙家,来咱们这里看看,这是怎么了。
什么样的门派,就能把这么大个家族,说祸害,就祸害的亲娘连儿子都不认识了。
带着姎儿,带着崖儿,今天晚上就走。我屋里有个暗道,通到咱们大院外面。
你偷偷地,避开你爹,就走这条暗道,他们不会料到你这么快就能跑了的。”
张夫人说着,从袖子里面掏出一封信,说:“你们离开这里之后,先辛苦点儿,连夜摸黑一直往东走,蒲县你知道吧,咱家在蒲县的庄园你知道吗?”
周彪:“知道。”
张夫人:“离那个庄园三里,有个小庄园,碉堡似的,你知道吗?”
周彪:“知道。”
张夫人:“就是那。那里离咱们这不过十几里路,你们用走的,一晚上也到了。
你拿着这封信,去敲那个碉堡的门,一次三下,要有耐心,敲不开,不要停。
那是江湖上一个镖局的暗点儿。这镖局做生意童叟无欺,里面的头人往年得过你外祖的恩德,看到这封信,就能卖咱们个薄面,给你准备需要的东西,帮你们逃走。
具体怎么走?”
张夫人顿了顿,说:“跑,一定要快,要出其不意,要随机应变。
为娘觉得你可以跟镖局要上快马,直接快马加鞭回帝都。
帝都人多,能人也多。你或者联系咱们周家在各修仙门派的族人;或者央求认识的世家,借他们供养的仙人;或者去请官家供奉的仙人,让他们过来给咱们做主。
但你要记住,你爹人脉比你广,你的世交好友,也是你爹的世交好友,你跟这些人打交道都要留个心眼儿,别让你爹的人回头又把你捉了回来。。
具体的,你自己斟酌。”
张夫人又从怀里掏出一沓纸来,说:“这是银票,大的小的都有,你留着路上用。”
张夫人说着,眼圈又见红,抓着周彪的手握了握,又掏出一个小瓶,说:“你们准备准备,谁都不要惊动。
今晚上,听你爹说,今晚要大摆宴席,一来欢迎你们回家,二来庆祝文跃飞找到了合意的大圆月夜出生的美人。
这瓶里是避酒丹。
今晚你含了这丹,喝多少酒也不会醉。
你就摆个父命难违,内心苦闷的姿态,放开喝酒,也多劝着其它人喝,多吃几杯也没问题,到差不多的时候,就装醉回来睡觉养神。
待到巳时末刻出发。”
周姎听了在心里感叹,这张夫人安排地周全严谨,真是个人才。
周彪趴在地上,冲张夫人磕了几个头,道:“多谢母亲安排。儿子在来的路上,曾遇仙人搭救,还约了日后再见。咱们周家,也有几个人在修仙门派,儿子去找他们,总有办法能解周家之危。”
张夫人听了拍拍周彪的手掌,说:“你办事,为娘放心。
为娘还要嘱咐你几句:找仙人帮忙时,要记住一点,宁缺毋滥。一定要确定是来帮咱们周家的,不是贪图周家什么来的。否则赶走狼,迎来虎,那周家可能真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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