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任?”
“嗯?”
“你怎么来了?”
“我,我被叫过来的。”
“谁叫你的啊?”
“这个,你不认识。”
“为什么叫你啊。”
“彭澍。”张思竞也和苏子川一个表情了,纠结又狰狞。
“能别问了吗?”
“哦哦,好。”彭澍对张思竞还是抱着畏惧的,也很尊敬他,他让别问,他就不问了。
他回头解释:“今天我带苏子川来医院看一下,他说他有点问题,我担心他。”
我没问题啊!彭澍,你别说了,你越抹越黑,你少担心我啊!
张思竞看了一眼苏子川,要不是在人前,他现在就想地上找个洞钻进去。
“那你们继续,我走了。”
他赶紧想溜走,正巧,金如上赶着从那边过来看戏了。
“哎呀,捉到了捉到了!”
他高兴死了。
是彭澍要捉到他们啦!猪队友!
张思竞那是真懵了,他站在那儿,满眼空白地看着他们各种戏剧。看见气氛不对,金如站在那里不过来,不知觉中,苏子川走上来了,挡在他身前,给了他庇佑。张思竞特别无助,知道自己做错了,但不知道怎么补救。金如看见苏子川铁青的脸色,又看见彭少爷那无辜单纯的傻眼神,知道误会了,快步走过来,马上开始圆场。
金如在那里漫山遍野地撒谎,内容是什么张思竞不知道,只是越来越委屈了。
彭澍津津有味地听着谎言,还抓住了他的手:“医生,真的啊?”
金如反手攥住他,坚定:“当然是真的了!”
苏子川回头看张思竞:“去洗个手吗?”
张思竞点头,苏子川对彭澍说:“张主任要洗手,我带他去。”
彭澍随口担心了一下:“你知道洗手间在哪儿?”
“我当然知道。”
我刚才还被你灌了三杯白开水去尿检的地方。
彭澍正开心地听故事,大手一挥:“你去吧!”
进去洗手间,张思竞就躲进了隔间里,抵住门不让他进来,苏子川安慰了好一会儿,他才放松,让他进来。苏子川叹着气进去,撑在墙上,看着身下这个委屈死了的人。
他咬着唇,苏子川抬起手,他知道要被碰,先垂下脸,放开了唇。
他解释。
“我,我没想到来的时候是这样。”
“我知道,金医生肯定乱说了。”
张思竞捂住脸:“我好丢脸。”
苏子川理他的头发,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拿下来:“丢脸的是我。”
张思竞眼眸动了几下,咬住唇,想说话,又不说,头越来越低。
“啊,我受不了了。”
张思竞猛地把头捶到他怀里去,又气又急,忍不住咬了他脖子一口。
被咬,苏子川抖了一下。
张思竞觉得好奇,又咬了一下,觉得过分,又轻轻地给他舔一下那个咬痕。
苏子川一只手抱住他的腰,一只手伸到下面挡住,不让它碰到他。
高高翘起,从沉睡中复苏的小家伙,被苏子川无情地摁下去。张思竞看见他摁了,不知道他怎么了,好奇。
“你真有病啊?难受吗?疼吗?”
你再这么勾引,真的要把我憋出病来了。
“我没病,我骗彭澍的。”
“你骗彭澍做什么。”
苏子川闭口不提,外面有人进来了,他低下头。
“我们出去吧。”他说:“你在东门等我,我去解决彭澍,你难为情就别见他了。”
张思竞点头:“嗯。”他又抬头,纯真地望着他:“有病就治。”
我真没病!
金如给彭澍撒谎,说那时候中考体检,检查出来苏子川有点毛病,当时就给记录了。今天看到苏子川来检查,就热心想找他父母来商量,但没想到那时候留的联系电话是学校的。张主任周末被扰了清梦,很生气,所以跑过来骂他。
彭澍听得很上瘾,看见苏子川回来了,两个人一起回头看他。
“张主任呢。”
“他有事走了。”
彭澍笑眼促狭:“不跟在屁股后面跑了?”
对不起啊,彭澍,我再跟他呆一起,下午就上民生新闻桃色板块了。
在医院乱搞可不好。
彭澍很贴心,不让苏子川和医生尴尬,马上拉着他和金如说拜拜。
“那金医生,再见,谢谢您。”
彭澍瞥了一眼苏子川,苏子川对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依然是那张木头似的薄情又深刻的脸。了解到苏子川的小秘密,彭澍的小九九在心里敲得可欢快了。
嗯,得给他好好治治。
他们一起出去,苏子川让彭澍去找阿碧,他要回家。彭澍点头,站在苏子川面前,把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苏子川心里没底,任由他审阅。彭澍摸摸下巴,苏子川这脸色的确不好啊。
“所以,肾虚真的会做不起题啊?”
苏子川脸一下子白了。
“我说你怎么对我都有气无力的了,苏子川,这病不大,努力治治可以的。”
彭澍大力地拍着他的肩膀:“我们是哥们!放心,我不会跟他们说的!”
人来人往,他还试图给小家伙鼓气,狠狠地拍了一下它。
苏子川被打得一哆嗦,都不想挣扎了。
“好好好,我治,我治。”
“嗯。”彭澍心满意足地望着他,苏子川赶紧打出租车,送走这尊佛。
好不容易告别了唠唠叨叨的彭澍,苏子川掉头跑到东门去。
阳光特别大,午后,医院下面人来人往的。
张思竞一个人安静地坐在走廊上,走廊高高的,他朝外面坐着,摇着腿晃着膝盖。秋天的阳光落满他黑色的毛衣外套,花坛里茂密的树遮着他的肩膀,枝叶里看见的脸,雪白而带着粉色的红,宛若一个枝头成熟甘甜的果子。显然等待已久,只等一双手来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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